明明皇上都說,讓她先出去了,可是還笨笨的在堅持什麼呢?
如果是皇上在這裏,顏小四也不至於會受傷啊。
都怪自個,看著他昏迷不醒的樣子,心裏就難受。
這是多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年啊,嗚,她承認,她是嫉恨他長得比較美,想替月亮來收拾他,但是現在,卻覺得後悔了。
顏小四也沒有做錯什麼,怎生就要受這些痛呢。
看他頭上,讓石頭砸了不少的包,還有那漂亮的小臉,那如玉的肌膚,這就才二天的時光,就都來了個大改變了。
抱著膝長長地歎息著,衣服早讓雨水給****了。
看這雨,還一直一直地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停呢,滿是石塵和汗水髒汙的衣服讓水打濕了貼在身上很是難受。
她想了想,然後將自已的外衣給脫了去。裏麵是短短小吊帶衣服,當然是自做的,這裏要不然就肚兜了,說實在的,那種背後打結的東西,她不太喜歡。
反正,也沒有什麼人來吧,將衣服放在雨跌落的地方,一會幹淨些再穿上也舒服些啊。
抱著膝打了個瞌睡,迷糊中感覺有人看著她一樣。
一睜開眼睛看到那頭頭正揭開簾門在看她,糖糖輕聲地說:“我哥哥了昏厥了,要一會兒才醒。”如果出去,第一個要治的,就是這個死頭頭了。
他進來,然後將簾門放了下去。
那雙賊眼,就在糖糖裸露的胳膊,還有臉上,還有脖子上打轉著。
糖糖後知後覺地發現,趕緊抱住身子,冷聲說:“你看什麼呢,出去。”
“我就看你啊,賤女人。”他嘿嘿地笑二聲:“大爺早就想上你了。”
“滾。”糖糖大聲地叫著:“要不然我就叫人了。”
“叫啊,你叫啊。”他撲了過去:“今兒個,爺爺我忍不住了。”
“啊。”糖糖尖叫著,這棚沒有多大,顏小四還昏迷在一邊,她躲也沒有什麼地方躲,還讓他撲了個正著。
“來人啊,殺人啦。”糖糖尖聲地叫著,手腳並用地亂打亂踢著他。
男人****一旦起來的時候,力量卻是無限之大的。
沒多一會,就將糖糖的手抓住,雙眼變得深沉:“賤女人,叫啊,一會讓你叫個夠。”
外麵的雨,下得那麼大,誰能聽得到。
就算是聽到了,又能耐他何,他可是這裏的頭頭。
“不要,不要。”她大聲地叫著。
很多的害怕讓她忍不住地顫抖起來,可是,壓著她的男人是一禽獸,豈會放著抓到手中的肉。
如果說絕望,是一種悲哀到骨子裏的歎息,她現在就是絕望。
誰來救救她,現在,就現在。
雨,嘩嘩在響著,仿佛這聲音,能湮沒所有的動靜。
她思緒變得很是迷離,一切都變得離她很遠一樣。
直到壓在身上的男人倒在一邊,她的手讓人拉起,然後一件濕濕的衣服就落在她的身上。
眸子慢慢地對準了眼前的人,一定是做夢。
做夢才會夢到自已最喜歡的人出現在這裏的,很多個夜晚的時候,她都曾經做過這樣的夢,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她的白馬王子從天而降,將她救出來,殺了恐龍,然後再帶著她一起去過美好的生活,每每醒來都知道,這純屬就是自已YY的。
宋璃看她還迷糊,搖了搖她:“糖糖,朱糖糖。”他還記得她的名字,印象還不是一般的淺。
糖糖咋然驚醒:“我這是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