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好意思的卻還是宋璃。
他臉紅了,他臉轉身了裏側。
臉像是著火了一樣,從耳根子開始,一直紅得滿臉都一看就知。
但是沒有羞死,清了清喉嚨,很低地說:“不會。”
她一度還真懷疑宋璃是不是外星人附身了,隨即又敲了自已一個響頭,靠之,有色心還沒有色膽麼,就不能認為是自個的真誠所至,金石為開嗎?
低下頭,輕輕地拉著他的手在他手上一親。
濕濕的唇溫暖的唇,讓他心跳很快,如果這就是喜歡,那就放任吧。
她很喜歡他,他看得出來的,他不想看她難過,不想看她哭,更不想看她歎息無精打彩。
一室的沉默,卻不是尷尬,而是一種淡淡的溫暖。
她心滿意足地睡在對麵的凳子搭成的小床,那燭火照著他的身子在牆上,伸出手,她悄悄地去撫摸著。宋璃,她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他啊。
帶著甜蜜而睡,就是做夢,也是光離陸怪,可是也會開懷到天亮。
公雞的叫聲十分的嘹亮,她轉過臉,看到還在熟睡的宋璃。
心裏默念著,好公雞啊,乖乖別叫,讓他多睡一會啊。
在這山裏,真好,在這裏,真好。
宋璃明白了她的心思,更好。宋璃回應了她的喜歡,還真是******一個好。
她爬起來,跑到宋璃的床邊去給他拉了拉被子,然後跑出去幫這大哥大嫂幹活兒,在人家這裏住本來就是一個麻煩,當然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而且也讓宋璃知道,她可是很勤快的,能娶回家裏相夫教子的好女人,快娶她吧快娶吧,什麼聘禮啊,三媒啊,都不用的。
她不用房子,也不要車子,隻要他的一顆心就好了。
之前她看報紙,很不能理解一些女人,為什麼拚死拚活要嫁一個窮得作響的男人,到最後來老公也不見得就多好,還能相守到白頭。
可是現在,她明白了。
愛一個人,不是他的物質,現在,就現在,就是想和他在一起而已。
“你相公醒來沒有?”
“嫂子,還沒有呢,讓他多睡一點,他傷得可重了。”
“嗬嗬,妹子,你倒是很關心自個的相公啊。”那大嫂有些揶喻地說。
她倒也是厚著臉色地嘻嘻笑:“是啊,是啊,不關心他,我還關心誰來著呢。”
宋璃其實早就醒了,不好意思而已,因為早上他看了她很久,怕是讓她知道了,於是她一醒來,他馬上就閉著眼睛裝睡了。
這些話都聽了個真切,相公,糖糖還真是一個很大膽的女子。
可是聽著她開心的聲音,挺好的。
曾經他陪皇上去聽戲,在京城外麵喬裝而行。
那唱戲兒的是個小尼姑,唱得格外的淒愴,其中有這麼一句是這樣的:且得任它去,且得任它去。如今自已的心時在,也是且得任它去了。
這邊似乎情意暗生,可是皇上卻是一夜未眠。
那些侍衛回來了,死了二個。
他關心的糖糖卻沒有出去,急問之下才知道她追著宋璃而去了。
顏小四給折磨成這樣,也沒敢讓顏老頭知道。
顏姐姐看皇上板著臉很不開心,於是便讓更多的侍衛出去:“去找,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找到他們。”四哥倒是回來了。
可是卻有些哀聲歎氣的,不過是做苦工做了二天,至於這樣嗎?
嗬嗬,受些折磨多好啊,唯獨皇上這裏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