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達從逗裏掏出一輛小汽車,就跟變魔術似的,小家夥眼睛都亮了,還是經不住誘惑地把手伸了過去,慕遠氣的拍他的小屁股,“沒用!”挨打又挨說,小家夥扁扁嘴,委屈的就要找媽媽,夏唯熙趕緊就接了過來,這個慕遠,平時慣的沒樣,隻有陸達和莫特來的時候,他總是拿耀耀出氣,太不像話。
陸達一看耀耀快哭了,把小汽車塞到他手裏,在媽媽懷裏玩新玩具,沒有比這件事情更幸福的了。
花小雅看的直羨慕,忍不住摸了摸肚子,瘦子說道:“別摸了,你的也快出來了!”
夏唯熙驚訝地看向花小雅問:“你懷孕了?”
花小雅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你怎麼不早說,還想抱孩子,真是胡鬧!”夏唯熙訓道。
瘦子附和道:“看吧,我不看緊點行嗎?”
“不自覺的人就要看緊一些!”夏唯熙馬上就站到了瘦子那一邊。
花小雅向夏唯熙討教懷孕時要注意的事,陸達慕遠和瘦子在一旁談話。
瘦子說:“那天在夜總會,看見王璿玩的特H,後來跟一群男人走了!”
陸達說:“王建業那個女兒也不是什麼好鳥!”
慕遠道:“王建業的財產都被充公,作為受害者家屬的補償金,王璿是什麼都沒得到!”
“本來王璿是想嫁進豪門的,那天我媽還跟我說呢,有介紹人想介紹我陸家跟王家聯姻,我媽直接就回了,早就聽說了,沒人喜歡王建業,誰肯娶王璿,後來王建業出了事,更沒人會娶王璿!”陸達不屑地說。
“就是瘦子,王璿沒錢後來怎麼生活?”慕遠忍不住問。
瘦子歎氣,“要說王建業交的那群狐朋狗友,跟他一樣,王建業家敗之後,王璿走投無路去投奔王建業的好朋友,結果那人把王璿給包了,你說有這樣當長輩的嗎?”
“王璿錦衣玉食慣了,再讓她出去工作那是不可能的,隻有賣自己了!”慕遠感歎。
“她被包了還能出來玩?”陸達問。
“也就兩個月,被玩膩給踢了出來,她經常在酒吧買醉,被包的錢也花的差不多,後來隻要價錢給的差不多就去賣,現在她在夜總會挺有名,給錢多了什麼都敢玩,要麼敢和一群男人走呢!”瘦子解釋道。
王建業一生糟蹋了無數女人,他唯一的愛女則被無數男人糟蹋,真是報應!
耀耀一歲的時候,大清早慕遠就拉著夏唯熙走進民政局,夏唯熙正想著給小家夥怎麼過生日呢,她進了民政局看著慕遠拿出戶口本、身份證,半響才反應過來,“慕遠,這是要領證?”
“對啊,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慕遠挑眉問。
“你也沒提前跟我說一聲,怎麼選今天呢?”她不明白。
“今天有意義!”去年的今天,他的心在油鍋上煎熬,他仍清楚地記著自己在手術室外不安的走來走去的情景,至今仍感覺心酸,選在這個日子結婚,他要提醒自己永遠都記著這一天,害怕要失去她的恐懼心情,督促他不要讓她傷心,要疼她一輩子。
夏唯熙隻當今天是耀耀生日,沒有多想,慕遠也沒多解釋,很多承諾不用說出來,隻要在日後看他的表現就行。
耀耀周歲生日莫特和陸達都來了,慕遠很得瑟地把結婚證亮出來,莫特和陸達看的眼都綠了,陸達十分鬱悶的說:“慕遠我們好心給你兒子過生日,不帶你這麼刺激人的!”
慕遠一本正經地說:“我這是要同樂,你們應該祝福我!”
莫特也一本正經地說:“慕遠你這個人太不地道了,在感情上你已經得勝了,還不罷休,把我們的心在地上蹍了又蹍才算完是不是?”
夏唯熙識相地不吭聲,她最怕這種場合了。
慕遠麵無愧色,哼道:“你們哪個沒給我下絆子,要不是你們,我早就和她結婚了,還能等到今天?我也不過是氣氣你們,這有什麼!”說話間,隻聽“刺啦”一聲,大家尋聲望去,紅紅的證書被耀耀扯開一個口子,他不明白大家怎麼一下子都看向他了,難道是誇他力氣大?於是更加賣力,要撕第二次,還沒來及動手,證書已經被慕遠奪了過來,真是樂極生悲,慕遠本來想打兒子,一想今天是他生日,就沒忍心動手,隻好拿著以愛地結婚證上樓去粘。慕遠還沒走到樓上,下麵已經傳來陸達和莫特毫無形象地哈哈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