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路剛一來到文氏聚集地上空,就一聲高喊道:“人神教的族眾速速前來集合,誰也別落下!今天有大事宣布!”
窗欞子框框直響,族人們一個個都走出了自己的屋舍。文路是當前人神教本族裏輩分最高的人,正經的大族長,說一不二,平時是當家做主的人。像文忠、長才等人雖然在外人眼裏挺風光,但在本族裏也就算是了發言人的角色。當然他們的實力自然也不是太差,雖比文路差一些,但在族裏也算是中上等。
本族裏一共三個族長,二族長是文路的侄子,文秉,意行四重天的實力,為人也就是那麼回事,外號人渣,除了一群人渣以外,沒人願意搭理她。在很久之前,文秉人品還是不錯的,不過好日子過得多了,做壞事的快感累積的多了,人就慢慢的變壞了。好在人神教從上到下,渣的比不渣的還多,文路一直也沒管這事。
三族長是文路的非直係孫子,文成,也是意行四重天的實力,外號老好人,平時竟說好話,誰也不得罪。一般是暈暈乎乎的,跟沒睡醒似的。雖然也是喜歡吃喝做那事,但總是默默地躲在暗處做,很低調。
文秉文成帶著人就出了本族的議事廳,迅速的飛到了文路的麵前。文秉一副不樂意的模樣,剛才長才來招人,他就有些不樂意。說什麼重振人神教,還讓人渣們怎麼活。平時他和喜五毛關係剛剛的,經常一起討論如何幹壞事,交流心得體會。今天同道中人被抓,心裏的氣就更不順了。他強裝笑臉道:“叔,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究竟是怎麼一個打算啊?”
文路冷冷的道:“我打算清理門戶。從今天起,女人和十七歲以下的孩子堅決不許殺,其餘人等不論是本族人員,還是人神教內的其他組人員,隻要是以前做過惡事,一律殺死,包括你在內!永遠十七歲的堅決弄死!”說完他把手一抬,一道光幕自他手中擴散而出,把人神教本族所在的區域都給籠罩住了。
文秉不當回事的嬉笑道:“叔,你怎麼也喜歡開玩笑了?咱倆關係這麼好,你怎麼舍得動手?再說了本族若是自相殘殺,豈不讓那天辰教得了便宜。重振人神教也白說了!”
文路道:“不要廢話了。這幾千年來,我可是一直都在看著你們。那些心腸太軟,對老婆孩子親戚朋友下不了手,或者看不得他們被殺的人你們最好也來攔著我點,這樣你們的勝算還大些。否則過會我清理掉了文秉,下一個就輪到了你們的頭上。”說完他手中青光一閃,一把青綠剔透的長刀出現在手中,身形一晃就出現在了文秉的對麵,舉刀就砍。
文秉不服氣的晃晃腦袋,接著手中黑色光華一閃,舉刀相迎。一邊的文忠把手一伸,一道綠色光幕出現在眼前,擋住了他和他身後的齊有道等眾人。
這時,一邊的老好人文成雙手朝天一舉,一個房屋大小的泛著水晶光芒的防護罩憑空出現,將文秉和文路罩在了其中。
轟的一聲巨響,天搖地動,防護罩被轟的渣也不剩。狂風驟起,一股浩瀚的能量波充斥在整個人神教本族之內,正下方屋倒牆塌,化為灰燼,一股強大的衝擊力以摧枯拉朽迸發開來,大地都塌陷了十餘米。
倒塌的以及殘存的樓舍聯合起來形成了一個圓弧形的凹陷。建設的挺好的人神教本族轉眼成了渣渣的廢墟。
擺地攤、開店鋪的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地攤貨就碎成了渣子,耳邊轟隆隆直響,吐血不止,好在在人神王本族擺攤的也不是普通貨色,大部分沒有性命之憂,東西沒了就沒了吧!
攜家帶口的人神教本族們紛紛支起防護,抵抗此次衝擊。一些沒人疼沒人愛或者平時不正幹,實力差一些的人神教族人,直接口吐鮮血,昏倒在地上。看實力竟是還沒有擺地攤的強勁。
文秉咬牙切齒的用刀抵擋住文路,雖然有些吃力,但更多的卻是不服氣。堂堂二族長,就算不能露臉的打個勝仗,也不能輕易被打敗。他把嘴一張,噴出一股如同墨汁一般黑乎乎的液體,直奔文路而來。
文路也算是看著文秉長大的,自然知道他噴出來的是什麼玩意。這墨汁沾到身上,就如同是被金錢女看到了高帥富一樣,撕也撕不掉,就算砍胳膊砍腿也沒有作用,因為它會迅速滲入你的血液,然後慢慢把你溶蝕掉。這絕對算得上是文秉保命殺敵的絕招之一了。看來文秉也沒打算給自己留活路,依照文路原來的打算,雖然是嚷著清理門戶,不過是想讓文秉等人落荒而逃,到什麼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絕沒有動物拉屎的、幹淨衛生的地方隱藏一段時間。到時候就算是被敵人發覺了,也可能會因為今天這場內鬥而不搭理他們,更不會拿他們的性命威脅自己重振人神教的道路。沒想到文秉不僅理解能力差,而且心還挺黑。
文路把眼一眯,心中殺意已決,手臂一使勁,便把文秉彈得飛了出去,然後青光一閃,人神教本族之內突然飄起鋪天蓋地的綠葉,達到了每平米幾十片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