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路過啊!”徐文濤可不想和她糾纏,本來就是溜進來的,不能暴露自己。再說和女人糾纏,都不會有好下場的,“美女,您手機也沒事。最重要的是,像您這麼漂亮的美女,肯定素質就高,您別和我計較。”
幾句話把女人說的不會罵了。
這時候屋子裏出來幾個男人,聲音洪亮並非常粗狂地問,“老妹咋滴了,誰欺負你了?”眼睛盯著徐文濤,看這架勢,就想動手。
徐文濤看情情況不妙,想溜,不過似乎有點晚,賠笑道,“大哥您誤會了,沒什麼事,我就是路過。各位繼續唱歌,唱的非常棒,不參加好歌喉節目可惜了。咳咳……各位,盡興……”
“站住!”徐文濤想溜,膀大腰圓的男子叫住他,又問女人,“老妹,他沒惹你?”
“對啊,妹子,他要是敢欺負你,咱收拾他。”其他男子也附和著。
“三哥算了,沒啥事。”女人回答他。
“您幾位繼續唱,唱的真棒!有機會辦演唱會啊。”他被自己說的話惡心死,虛偽的讓自己都汗顏,決定還是離開這裏為妙。嬉皮笑臉的轉身想離開。
“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
“我也覺得他有毛病。別管了,咱進去唱歌吧。”
“哥,你們進去吧,我先打個電話。”
“那你先打吧,我給你看著點。”然後惡狠狠地看著徐文峰。
徐文濤忍住內心的悲哀感,敢怒不敢言。荒涼感油然而生,為自己的可悲而傷心。臉上掛的笑容也凝固,在也裝不出來。他沒想到自己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竟然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誰都可以欺負。
鬱悶的猛的轉身想離開。
“哎呦……”
“哎呦……”
兩個人大叫的聲音,其中就有徐文濤。
徐文濤也夠悲催,剛逃過一劫,這又和別人撞上,兩個人幾乎是同樣的聲調,同樣的動作蹲下捂住鼻子。想揉鼻子,還不敢動手,真是痛側心扉啊。
剛才在轉身的時候,向前進、又撞擊,力道和時機把握的非常好。兩個人的身高又相仿,以至於正好撞擊在臉上。
徐文濤覺得有一股熱流出來,用手捂著鼻子在地上蹲著,熱流也順著手掌流下來。“我怎麼這麼倒黴……怎麼都撞我?”徐文濤含糊不清地說著,又抬頭看,發現是剛才看場子的工作人員。
看場子的服務生也生氣,呲牙咧嘴地站起來指責他,“你走路就不長眼睛?”
徐文濤覺得這裏更詭異,還是快點離開的好。就不去搭理他,捂著鼻子想走。
服務生憤怒了,不過他撞擊的也不嚴重,揮著拳頭示威,一副咄咄逼人不算完的架勢,“你是哪個包房的?我看你像個小偷,是不是想來渾水摸魚啊?”
剛才的美女正在旁邊打電話,一句話提醒了她,“哎呀!怪不得他就那樣撞我。原來是……”話沒說完就著急的翻著衣兜。
“你媽的,欺負到我頭上來了。”她三哥貌似是想表現,一把把徐文峰抓住,用手拍打著他的臉,“看你長的人模狗樣的,竟然幹些畜生不如的事。”
“三哥,輕點,”徐文峰祈求著,“疼……”
“疼?”三哥用女人的腔調諷刺他,“你媽的,第一次啊,還疼……是我幹、你的姿勢不對嗎?”
“三哥咱有話好好說,你問一下老妹,看她丟沒丟東西。”
“啪啪啪,”三哥在徐文濤臉上拍打的更用力,“老妹是你叫的嗎?”
“哎呀!”美女又尖叫。
“我去你媽的,還說沒偷。”三哥暴脾氣又上來了,掄起拳頭要揍徐文濤。
“唉,三哥別動手,君子動手不動口……不對,君子動口不動手。”徐文濤急了。看他的拳頭,像鐵錘一樣大,要是砸下來,豈不是小命玩完!
“哎三哥,啥也沒丟。我……”她看著自己,原來穿的是裙子,哪裏來的兜?
三哥一下就鬆開手,沒想到他的速度和身材根本不成正比。鬆開手後,假裝沒事一樣,拉著美女的手幹咳著進包房,門無情地關上。
“我去……能不能別這樣,給點精神損失費也好啊。”
“你到底是那個房間的客人?”
“額……這個……咳咳,剛才有點小尷尬,你看她們那樣誤會我,我都不生氣,那個我還有事,媽媽叫我回家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