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濤定眼一看,很是驚奇地脫口而出,“怎麼是你?”
對方也不輕鬆,喘著粗氣埋怨他,“你嚇死我了,你看你把自己掐的,要不是我,你都能掐死自己。”
徐文濤摸著脖子,還有些疼,在看周圍,才發現是在家裏,摸著有些昏的頭問她,“我記得我喝酒……我怎麼會在家裏那?”
“你啊,要不是我把你拖進來,今晚上就睡在走廊了。你知道嗎,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們拖進房間來的。”
徐文濤也沒想她說的什麼,還有些渾渾噩噩,腦子反應就像第一代的電腦,遲鈍。看著她,又掀開毛毯看著自己的身子,緊張地蓋上毛毯,像被人強女幹了似的問,“我怎麼光著?你、你沒把我怎麼樣吧?”
“想的美,你吐了一身,我不給你脫衣服怎麼睡啊。”
徐文濤還是不放心,狐疑地看著她,“你看沒看?”
她反問,“你說那?”
說完話她就‘咯咯’地笑,笑的徐文濤渾身不自在。
“我有點渴,幫我倒杯水。”
“哎呀,還知道吩咐人了?我給你倒水可不是白倒的。”
“你想怎麼樣?你住我這裏我還沒問你要房租那?”徐文濤氣不打一處來。
“好好好,那就算是我付你的房租了。”
“什麼?你隻是倒一杯水?”徐文濤直接嚷嚷起來。
“不幹?”她又坐下來,“那就自己去倒。”
徐文濤哪裏還能站起來,頭痛欲裂的,也隻好求饒,“好吧大小姐,麻煩幫我倒杯水。”
“這還差不多。”她乖乖的去客廳。
徐文濤趁機翻找著內內,找到內、褲很麻利地穿上。看著自己赤條條的,太尷尬。此時他的動作也很麻利,根本不想喝醉酒的人,以至於坐在床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還頭暈腦脹,眼睛看東西還有些恍惚。
其實她是故意磨蹭了一會,讓他好穿點衣服。覺得差不多了才走進來。
徐文濤‘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喝完後又問,“你怎麼在我家裏,你到底是什麼人?”
徐文濤開始懷疑這個陌生的女人,一個陌生人,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總來糾纏自己?見了幾次麵,很不客氣地說,就睡了幾次。不由得讓他開始懷疑她的動機,質問她的口氣也很不和善。
曲鴿很委屈的一撅嘴嘟囔著,“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別轉移話題。”徐文濤不依不撓地問,“你是不是房總派來的?”
“誰?”曲鴿瞪著她的大眼睛,“房總是誰?”
徐文濤不去看她楚楚動人的可憐相,被欺騙的已經分不清真假。但自己分析著,覺得也不至於?不過,一個女孩被人追,總不會是平凡的人。
他一擺手,“算了,我不管你是誰的人,不過我警告你,我可不是好惹的。”
曲鴿被他的氣勢所震懾,想到這幾天的遭遇,委屈地抱著膝蓋哭泣著,聲音越來越大。
男人,任何一個男人對女人,哭泣都不會不動容。看她哭泣的樣子,傷心的人並不隻有她,徐文濤也很痛苦。
曲鴿的年紀和徐文濤妹妹相仿,不免有些可憐她。
其實,如何若是碰到其他心存不軌的男人,後果就不堪設想。
嘴唇動了好幾次,在嗓子裏的話就是沒發出來。
曲鴿大有哭到天荒地老的勢頭,徐文濤很無奈,大半夜的這樣也不是辦法。
“那個……別哭了,對不起還不行嗎!”
曲鴿馬上停止了哭泣,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鑽進床裏,“沒地方住,先在你這裏住幾天吧!”
徐文濤很無奈,懷疑她是個演員,怎麼會說哭就哭,情緒又會馬上就改變?不做演員都可惜了。
看著已經躺下的曲鴿,想下逐客令更狠不下心了。想到若不是她,自己真就要睡在外麵。
冷靜下來後覺得很奇怪,奇怪自己怎麼會做那麼真實的夢?
也不敢多想,看著曲鴿卷曲在一邊,自己身上隻穿著內、褲,這樣睡一起也不好,尤其是稍微一活動就能觸碰著身體,徐文濤隻好悻悻地下去睡。
曲鴿很意外他這樣聽話,也高興他這樣的舉動。如不是自己由不得以的苦衷,怎麼會這麼任性地來到陌生男人家睡覺那?
徐文濤躺在地板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剛才的夢太真實,以至於一閉眼就能看到那雙手。
曲鴿也有心事,困擾著她無法入睡。
“哎,曲鴿,”徐文濤很好奇地問,“追你的是什麼人?”
曲鴿對他問的這個問題有些措手不及,支支吾吾地才回答他,“我也不知道,那個,可能是搶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