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裏,一束綠光出現,甚是寒氣逼人。
這股煞氣讓曲鴿不自覺地靠近徐文濤,她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
門很詭異地自動關上,窗戶也自動關上,關門閉窗時候的‘啪啪’聲格外刺耳,而帶給他倆心理的震撼更是讓人覺得恐怖。
“你是誰?”徐文濤壯膽問著。
屋子裏的氣氛詭異到了極點,若不是經曆過生死,見過恐怖的事,徐文濤也會肝顫。
突然在黑暗中出現一張臉,是一張蒼白嘴角還帶著血的臉,眼球全是白色,頭發遮住了半張臉。
“啊……”曲鴿嚇的大叫。
“你答應我的……”
“你是?”徐文濤也害怕,但還算清醒,感覺她是那具死屍,但還不敢確定是她,就試探地問,“你是馬梅?”
“10年了,害我的人還在逍遙法外,我不甘心……”
她的聲音帶著暴戾之氣,瞳孔不時地放大,但能看到的卻隻是她的臉,就那樣懸在半空中。
曲鴿根本不敢看這畫麵,就是躲在徐文濤身後,嚇的她也是瑟瑟發抖,嘴裏還念叨著:阿彌陀佛。
這張臉慢慢地靠近他們,兩個人也後退著,隻是臥室並不大,已經靠到了牆壁,退無可退了。
“害你的人不是我們,別來找我們的麻煩。”
徐文濤說這些根本沒用,她還是步步緊逼。
當和這張臉隻有2米距離的時候,徐文濤脖子上的玉墜開始發光,一道光射出來,直接射到那張臉上。
“嗚嗚……”
這道光出現的很突然,也很及時,被光照射後,這張臉發出悲鳴之聲,被忽然出現的光傷害到,差點滾落到地上。
而房間的燈忽然亮了,又閃爍著滅了。這一閃一滅,那張臉已經消失不見。
曲鴿一直瑟瑟發抖地靠著徐文濤,緊張的她牙齒都在打顫。
本以為神秘的腦袋消失不見了,忽然曲鴿被什麼纏住,瞬間就被拖到了門口,她都沒來得及叫救命,人已經被托在了半空。
“曲鴿……”徐文濤反應還算及時,在黑暗中能感覺到她掙紮的厲害,所以跑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別怕。”
本以為抓住的是曲鴿的手,但感覺卻很奇怪,抓在手裏的更像是頭發,絲滑柔順。
正想用力,手裏的絲狀物一滑,又繞到了他的手脖子上。
這時候徐文濤脖子上的玉墜開始不停地抖動,瞬間又發出藍色的光,這一次的光線很是奇怪,竟然是藍色的光。
隻見玉墜漂浮起來,藍光瞬間照亮周圍,讓徐文濤能看清楚眼前的一切,能看清前麵的情情後,讓他大吃一驚,隻見曲鴿被很長的頭發纏住了脖子,怪不得她沒有發出聲音。
隻見曲鴿手還在掙紮,想要把脖子上的頭發撤掉,卻是徒勞無功。
很是奇怪,隻有長頭發,甚至看不到頭發的源頭,頭發像活物一樣扭動,正傷害著曲鴿。
徐文濤想救她,隻是每次接觸到頭發的時候,頭發都會把曲鴿拉的更遠,如此反複幾次後,他覺得這樣不是辦法,而曲鴿似乎並沒有到生命垂危的那個步驟。
“救……我……”
曲鴿嗓子還能勉強擠出幾個字來。
徐文濤雖然著急,但還算冷靜,對著頭發說:“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
頭發已經把曲鴿整個人都纏住,就像桑蠶那樣,做了一個繭子,隻露出她的腦袋。
“馬梅,你是馬梅嗎?如果是,你能不能先把曲鴿放了,想讓我幫忙,也不能傷害我的朋友啊?”
一束頭發迎麵而來,隻是在半米的距離就停下,徐文濤脖子上的玉墜藍色變成了金色,似乎在保護著他。
徐文濤幹脆把玉墜摘下來,向前走著,慢慢靠近這如蛇一樣靈巧的頭發。
果然又用,屋子裏雖然布滿了頭發,但徐文濤身邊卻幹淨的很。
這玉墜看來大有來頭。
徐文濤這樣想著,但他也覺得似乎這玉墜能帶給他的不隻是災難,或許更多的是神秘的力量。
玉墜變成了金色,渾身散發著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這時候徐文濤行門口看到了一個身影,頭發就是從哪來延伸出來。
好熟悉的身影,是她嗎?
徐文濤定睛一看,仔細的看了幾眼,身形和衣服很像她。
“馬梅,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