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守著花不語的紅珠聽了花不語的叫聲,急忙跑了過來,擔憂的看著她,“是不是蘭兒威脅你,小姐,我先去爺那邊說明情況。對不起小姐,是我害了你。”
“沒事啦,我隻是做了個噩夢而已,蘭兒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花不語還真不習慣紅珠動不動就跪的樣子,這會讓她感覺到自己還在雪域守著神聖的女王之職,內心容易惶恐不安。
“發生什麼事情了?”慕容煊帶著一位麵貌清秀,身體壯實的男子,瀟灑自若的走向花不語,他的眉頭緊鎖,對於紅珠紅腫的眼神和花不語有些許神傷的樣子感到憂心。
“沒事的,我做了個噩夢,紅珠以為我生病了,怕你罵她,被我嚇哭了。”花不語隨便胡謅了一個理由,反正是和她的噩夢有關係。
紅珠急急忙忙起身對著慕容煊恭敬的行禮,失魂落魄的退了下去。
瞧著慕容煊身後有客人,花不語疑惑的看著他,“你身後這位翩翩公子是?”
一句問話,堵住了慕容煊想要問出口的話,他摟過花不語的肩膀對著那位公子介紹到:“流蘇兄,這是內子花不語。不語,這是我的好友穆流蘇。”
“不語姑娘美如天仙,難怪子煊兄會想要定下來。流蘇著實羨慕,幸得有朝一日,也能得不語姑娘這樣的美人為妻。”
穆流蘇毫不避諱的誇著花不語漂亮,語氣裏還有著難以掩飾的好感。
不止花不語聽出來了,慕容煊也聽了個大概。
花不語淡笑著,“流蘇公子風度翩翩,自然會有很多美人為你傾倒。不語隻是一介小女子,虛有其表而已。得子煊所救,為他傾心,也是不語的榮幸,此生有這樣的夫君為伴,不語心感甚微”
自己的女人被窺視了,慕容煊有些許不悅,但是花不語的幾句話,卻是讓他心情大好,立即得瑟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流蘇兄一來,我家不語的嘴巴可是越來越討喜了。多謝流蘇兄對內子的妙讚,內子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
慕容煊對視著花不語害羞的有些微紅的臉,毫不避諱有人在,就這麼**裸的看著她犯花癡。
忽然,花不語的她害羞慢慢淡去,她忽然被瞪圓了眼睛仔細的打量著周圍,她身體僵硬靠在慕容煊的懷裏。
那股腥臭味好近,近的她可以立即抓住它似地……
“不語,你怎麼啦?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能讓不語警覺性如此明銳,還會憂心的……那便是有了莫名的東西存在了。
花不語看了一圈,眼神看向一直瞧著她的穆流蘇,夕陽餘暉照射在大家的身上,穆流蘇的體內忽然分離出來一個人臉蛇身的東西,混雜在他的靈魂之中。
融洽的如此之好,如果不是穆流蘇故意讓花不語發現,她根本無法察覺。
什麼人能把蛇的魂魄混在人體內裏,還相處融洽到在她眼前蒙混過關呢?
那個白衣男人?也隻有他,他到底要做什麼?花不語此時毀的腸子都清了,她當時不該隨意救助那個家夥的。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子煊,流蘇公子是哪裏人,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呢?”來者不善,無事不登三寶殿,破廟故意試探她,現在又故意讓她發現他的秘密,花不語對穆流蘇的出處很感興趣。
“流蘇兄就是周玉鎮的人,也是周玉鎮最富有的玉器世家,他邀請我們去他的莊園,你想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