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證明,昨日千蕪姑娘的卻是和我在一起,據我所知,妖是有分身術的,但是……妖分身後是無法與人正常交談的;
昨夜我們一路上都在閑聊,我一直拉著千蕪姑娘的手。我的手下、向管事還有這個小公子都可以作證。
你們莫要誤會了千蕪姑娘,這山莊的後院裏鎮壓了不少妖魔鬼怪,說不定是哪個一時貪玩出來要了韓家兒子的命。”
一直靜靜的站在慕容煊身邊的沈淑儀,還未等韓雲的父母開口便急著為千蕪作證。
“莊主,你可要為我們韓家做主呀。我們韓家從慕容山莊的先輩就一直留在山莊中,對慕容家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先下卻是被妖魔害了吾兒的性命,我們韓家一脈單傳。莊主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呀。”
韓雲的父親跪倒在地,他懇求著慕容煊給他做主,他的眼神時不時的看向千蕪,心裏極其不願意相信她的無故。
“向陽,扶韓父起來,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慕容煊並未過多安慰韓父,他看得出韓老對千蕪的不滿。
韓父在向陽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混濁的眼眸中帶著絲絲淚水。
千蕪淡然的看著那具幹屍,這樣的慘狀一看便是是被妖邪吸食了精元之氣,幹屍上依稀還殘留著植物的氣息。
伸出手,千蕪慢慢的靠近幹屍,剛要碰到,秋生伸出長劍阻隔了她和幹屍之間的距離。
“姑姑,這幹屍有問題,你不可以靠近。碰到幹屍的人已經是形同死屍。姑姑的身份非比尋常,不可靠近。”
秋生此話一出,靠在韓雲母親身後的其他人立即離得老遠,千蕪也被向陽拉的離幹屍一丈遠。
“秋生,保護好星月,我沒事。”千蕪拉開了向陽緊拽著她衣袍的手,慢慢的向韓雲的幹屍都去。
韓母孤單的抱著韓雲,韓父愣愣的看著自己妻子和兒子,雙眸中滿是驚恐之色。
千蕪的手摸著幹屍,幹屍忽然掙紮中掙脫了韓母的手臂,他緊緊的握住千蕪的手,那雙幹癟的眼睛像是黑洞一般看著她。
千蕪忍受著幹屍加在她身上的妖術,用毅力極力的對抗著,但是嘴角還是露出了身體消耗出的血跡。
“爹爹,救千蕪。”靠在秋生身後的星月,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千蕪逐漸淡白的臉,焦急的對著慕容煊喊道。
慕容煊快步移到千蕪身後,提起內力灌輸進千蕪的身體裏,向陽也伸出手放在千蕪的身上,給他傳遞著身上的能量。
千蕪的臉上漸漸好轉,她慢慢的鬆開了幹屍的牽製。畫了一個青色的圈圈,圍繞著幹屍運轉著。
幹屍痛苦不堪的在裏麵尖叫著,嘶吼著。
“求求你們,別傷害我的孩子。”韓母見此狀況,連忙跪倒在對著千蕪叩拜著,讓她放過韓雲。
千蕪並未停下動作,反而加速了法術的運行,幹屍慢慢的安定下來,身體一步步的變成了韓雲原本的樣子,閉著眼睛像是在熟睡一般。
韓雲睡在千蕪集結成的法術中間,千蕪這才收回了法術。慕容煊和向陽也收回了彼此的法術。
“他雖然隻是個死人,卻是有著想要活著的信念。韓雲就放在我這裏吧,我盡量讓他活過來。你們也不要擔心,他如果有什麼事情,我任由你們處置。”千蕪淡然的對著韓家父母承諾著。
忽然她感覺到了輕微的細風,體內的千蕪急切的提醒她星月的背後有個詭異的東西正在慢慢靠近她。
千蕪立即轉過頭來,“秋生,拉開星月。”
秋生也發覺了異樣,連忙想要拽住星月,慕容煊卻是先他一步抱起了星月。
隔著被圍困著霧氣,隻要是會法術的人都能看到出現的東西。
“子煊哥哥,你們怎麼了?”沈淑儀疑惑不解的看著慕容煊、向陽和千蕪,他們的臉色都極其的不好。
韓雲一臉的黑氣,眼睛裏滿是怨恨和不甘心,卻是極力的想要靠近星月。
“千蕪,韓雲怎麼了?為什麼會有兩個韓雲?”星月摟著慕容煊脖頸,詫異的我問著站在秋生旁邊的千蕪。
她這一出聲,驚嚇到了千蕪,“星月也看得到?”
“恩,星月經常能看到一些鬼怪,但是他們都不敢靠近我,我看韓雲似乎有話要和星月說,爹爹放我下來吧。”
“不行。”慕容煊和千蕪異口同聲的拒絕著。
星月趴在慕容煊的身上,韓雲夠不著星月,便圍著慕容煊轉著圈圈,那樣子非常急切。
千蕪走向慕容煊攔住了韓雲的鬼魄,“你想做什麼?”
“星月……星月救我。”千蕪低頭聽了許久,才從韓雲那哆嗦的聲音裏聽出了她話語中的意思。
千蕪看了一眼星月,又看了看慕容煊,感受到身後那群人議論紛紛的聲音,千蕪接過了慕容煊懷裏的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