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碩還和我說呢:“這個姑娘眼熟吧,以前都在一塊玩,也不是沒見過,我就說你看見準能想起來。”
其實我並沒想起來,因為這個女的一米五五都未必到,矮矮胖胖,長的也不行,放在以前的那個我,肯定多一眼不看。但是現在不行了,我還得微笑著麵對她。
“自古紅顏多禍水啊,你看因為你我們差點打起來。”我心裏呸了一聲,紅顏個屁。
姑娘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沈碩接了句說:“王楠拿你什麼東西了?”
那姑娘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太貴重的東西,他走之前問我借了一個掛墜,上麵是個鑰匙,這東西就是不知道在哪裏求來的護身符,隻是這掛墜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這不是有紀念意義。”
我表示很理解:“應該的,這種東西一定是要找回來的。”
我說著話又看向牛克群:“隻是我還真的是不知道王楠在哪,說實在的我也在找他,但是這個孫子手機一直打不通。”
“可不是,走了多久了這都,連個消息都沒有,學也不上了。”沈碩說:“等這孫子回來非讓他請咱們吃頓大的。”
那天晚上在酒吧聊到了大概一兩點,結賬的時候我還在櫃台邊上湊,想找個驗鈔筆,結果人家這邊一直在用驗鈔機。
於是我把書簽遞給她們問能不能幫我驗一下,結果就是所有人都嘲笑我喝多了,告訴我書簽是真的,不會出錯,沈碩恨不得用人格擔保這是真書簽。
氣的我牙癢癢,和他們大吼老子沒喝多!結果全酒吧都以為我喝多了。
接下來我記得有人提議去喝茶,亂七八糟,喝茶之後的項目我都忘了,似乎有兩個人說著說著急了,跑去網吧裏打了一場父子局,但是兩個人都沒回來,並不知道結果怎麼樣。
可能我真的喝多了。
畢竟我終於自由了,應該多喝,應該喝多。
我跟著他們玩了個通宵,非常痛快,很久沒有出來玩,心裏一直壓著事情,這樣也是一種釋放。
早晨喝粥的時候,沈碩很自然的問了一句:“花花你姓什麼啊。”
我還琢磨這幫人裏還有叫這種名字的?有個哥們就吼了一句:“姓華,叫華晨宇。”那幫沒心沒肺的就一股腦的開始笑,也不知道在笑些什麼東西。
“我姓武啊,碩哥,我叫武澤花,你怎麼連我叫什麼都給忘了。”
“哈哈,叫花花時間久了,真名反而給忘了,我都快把你當成姓花名花了哈哈哈。”
我低頭喝粥,看了一眼說話的那個人,就是被王楠拿了護身符的那個姑娘,原來她姓武。
這個武和我知道的那個武家是不是一碼事?
我忽然又想到了一點事情,武家本來就是活三家,他們之中的鬼反而是數量少的,真正多的就是活人。我一直接觸的武家都是死人,從來沒有想到這個事情。
我放下粥碗,和她說:“你母親去世了?”
“嗯,生我弟弟的時候難產了。”
沈碩敲我一下:“神經啊你。”
“對不起對不起。”我趕緊道歉:“腦子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