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警官這段話倒是聽得我有種被冤枉的感覺。
“那時候我和你們在洞底下呢，怎麼打電話。”
王警官說：“肯定不是你，這大家心裏有數，那兩天大家根本沒分開，我就是說這個事情，有人偽裝了你的身份，是不是在故意針對你啊。”
“針對我，不是吧，他們準備瓷磚的時候我還沒在。”
這話說完我就一拍頭，自己是不是變傻了，那個女孩的話怎麼還能信，已經證明她是騙我了，再說這個洞口是警察封的，和店老板關係都不大，哪裏來的提前準備材料這種事。
“有可能是針對我弄的。”我說道：“店老板找到了麼。”
“你說到這個，我們出來那個工廠，你知道嗎。”
我說道：“知道你們是從一個廢棄工廠裏出來的，具體是哪個不知道。”
小王警官說道：“那個工廠，登記的法人代表也是這個老板，也就是這個山洞的兩個出口，都是這個老板旗下的產業。”
得，剛以為這個老板和事情關係不大，不用說，他還是參與者之一。
小王警官接著說：“我們開始查這個人名下還有什麼產業了，不過這個需要時間，有什麼新情況我再告訴你，但是有一個事情得說一下，我們問了所有的店員，這個便利店晚上值班的人隻有一個。”
“什麼意思。”
“曹清，是唯一的值晚班的店員，他隻負責晚班。”小王警官特別加重了語調：“明白嗎，唯一的一個。”
我好像是明白了，但是還有點不明白：“那我們遇到的那個女孩…”
“根本不是店裏的人。”
我腦子裏閃過一個想法，難不成這個女孩是鬼？
如果便利店是她的虛域的話，所有進去的人都可能可以看見她，一旦虛域包括了一個鬼平常去的所有地方，那她是不是走到哪裏都會被人看見，豈不是就可以偽裝成人了，即使沒有像李隊長那樣假借人的身體。
那個女孩有沒有去過平常不去的地方？
那家燒烤店！
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沈碩到那之後直接問我，是不是遇到事了，因為我的刀在桌子上，從頭到尾沒有任何一個人提及那個女孩。
就好像他們看不見一樣。
我掛斷了電話。
“哎……有沒有什麼可能，有一個鬼在一個地方長期盤踞，但是在那裏感覺不到任何死氣。”
著話我是和小姑娘說的，因為她在便利店裏感覺不到任何的死氣。
“感覺不到？”
“就和那地方沒鬼一樣。”
“隱藏自己氣息這件事很難的，一般鬼可辦不到。”小姑娘說：“別說一般鬼了，我們在洞裏見到的那三口棺材就是被鬼呆過的，散發的死氣不知道多少年了還沒有散出去。”
我看著她說：“但是還是有辦法的是不是。”
小姑娘點點頭：“有還是有的，要特別訓練這個。並不實用，其實沒有什麼鬼會訓練這種東西，能感受到死氣的有幾個啊，並不多。”
“不多不一定沒有啊。”
現在事情朝著更麻煩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