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廚房裏把盤子什麼的收拾好了,轉身去收拾陽台。
“開玩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能讓你找到證據?”
“你說什麼?!!!”
“不是不是,口誤。”我大聲糾正:“我不怕你找到證據!因為根本沒有!”
方景在家裏翻騰一圈,我趁這個時間把陽台給收拾好了。憤怒的女人把兩個臥室都給折騰了一遍,甚至連床墊都給掀起來了,中間每次發現一點可疑的都‘呦’的一聲大喊,結果找出來不少自己的衣服。
這個屋子裏肯定是沒有別人東西的,連我都不常來,帶人也不會帶這裏。
方景叉著腰在客廳,氣鼓鼓的,質問我:“那天你倆喝多了,有沒有。”
“沒有。”
“我還沒說完呢!”
“什麼都沒有。”我可憐巴巴的看著她,腦子裏飛快的想事情來轉移她的注意力:“哦,對了,諸葛慶梅男朋友自殺了你知不知道。”
我在心裏給諸葛慶梅先道了個歉,這個話題對不起她,但是女生就是愛聽八卦,我真的是萬般無奈。
“知道,葬禮那天我還去了。”
我心裏一萬個懵逼,方景去了?我怎麼不知道:“啊,我都沒去。”
“你去幹什麼!”
“我不幹什麼……再說我也沒去啊。”
“你是不是看人家男朋友出事了,你覺得自己有機會了,你想趁人之危是不是。”
我心說姑奶奶你這腦洞開哪去了:“你亂說什麼啊。”
方景忽然又可憐巴巴的:“也對,慶梅姐姐和你本來就認識的比較早,你和她,唉,怪我,可能是我打擾了你們。”
“天地良心,我先和你認識的。”
“那你就更不能!”方景砰的拍了下桌子。
我一頭黑線:“我幹什麼了我……好冤枉。”
“你還敢叫怨,我還沒……不對!你不僅僅是這一套屋子。”方景的動物本能又覺醒了,忽然就想到了隔壁的破屋子。
蹬蹬蹬的穿上鞋,一副抓奸的樣子就衝向了隔壁。
我趕緊跟上。
要說也是苦了房子山,正打遊戲呢,忽然門就被開了,進來一個悍婦,大張旗鼓的四處翻檢東西。
“唉我說姐們,搶劫啊。”
方景聲音比他提高八度:“你這破屋子有什麼可搶的!”
房子山立馬回擊:“哎!話不是這麼說!我窮並不是你犯罪的理由,再說你誰啊!別以為長的好看就可以亂闖民宅!”
方景頭一扭,我正好進來,趁她發威之前趕緊把房子山給叫住了:“沒你什麽事,打你的遊戲去。”
“不是,老板你看看她,哦,明白了。”房子山腦子慢,轉了個圈才反應過滋味來,窩回去打遊戲了。
我這間屋子就更幹淨了,當然不是說衛生,方景捂著鼻子翻翻撿撿,什麼都沒找到。
我看著她說:“行了吧,是不是證明我的清白了。”
方景皺著鼻子:“這說明你藏得好,你的清白還要一段時間考證。”然後又指著房子山:“你家裏怎麼還養個男人,你不會是那個那個吧。”
“你可別亂說,這是我員工。”我心想幸虧房子山被我管住了,不然這麼被汙蔑,誰受得了。
“哼,那可說不準。”
方景轉了一圈回去自己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