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啊，當然回，老板你是要帶我一段？”
“你有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認識到了，認識的很深刻，我這個問題很嚴重，和您檢討，組織上對我照顧有加，可我辜負了廣大……”
這小子越扯越遠，都不知道說哪裏去了，我打斷了他：“別跟我抖機靈，你好好做事，我給你足夠的錢，你家老人不是還病著嗎，你這樣就知道玩，耽誤了工作。我不管你了，你遲早還要因為錢的事進去，到時候你家老人怎麼辦。”
“是，您說的有道理。”
房子山難得表情凝重了一回，這讓我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話說的太重了。
我拍了拍他肩膀，開上車帶他回去。
順路買了點早飯給方景送過去，她還沒睡醒，我放在餐桌上，開始想給她留個便條，後來一琢磨沒多久就回來了，幹脆不麻煩這個。
一路開車到了牌坊樓那邊。
這裏都是老樓，本身設計的時候，中國汽車還不多，遠遠沒有現在人手一輛的密度，樓下停車位擠滿了，我為了把車弄進去，差點開到隔壁小區那裏。
來個大早，又因為這個事情耽誤了。
等我進了樓找到呂清河的家，藍淩已經坐在裏麵了，滿臉寫著不耐煩三個字，嘲諷我：“以為你要去放我鴿子呢。”
“樓下不好停車啊大姐。“我坐在她對麵，把文件從包裏掏出來，我們依舊是在他家的餐廳聊：“你給我的這些東西，能保證真實性麼。”
藍淩眉頭一挑：“你什麼意思？”
我翻開指給她看：“這上麵白紙黑字寫著，受到了刺激，不會開車，這你確定／”
“我確定啊。”
我心說你還真的感確定啊，緩了一下又說道：“這小子有一輛寶藍色的奔馳小跑。”
“那是他留著跟朋友吹牛用的，車上有他那個董事長爸爸給他搞來的簽名，著名豔星。”
“有錢人真會玩。”我忍不住感歎了一下。
藍淩嘴角上瞬間好像掛了兩個鉛塊。
“額，那個。”女鬼也是女的，我真的是時刻不能忘記這件事：“那個，我看見他開車出去了，寶藍色，昨天的事情。”
藍淩皺眉：“司機？”
“沒司機，他自己開車去的。”我指著資料上的那行話：“現在要麼是你的資料錯了，要麼是這個人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張俊朗了。”
藍淩悠悠的說：“也可能是你看錯了。”
“不可能。”
我直接否認了，我是用眼睛看的，稍微有點可能認錯了司機。可是小姑娘當時也在邊上，鬼觀察世界的方式和人不一樣，她很難出錯，司機就是張俊朗。
退一步講，哪怕她出錯了，和我錯到一起去，這實在是不可能。
不過藍淩不知道這一層：“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了？”
我不想就這個問題和她爭執：“你活著的時候認識他是不是。”
這是我的一個猜想。
“認識。“藍淩承認道：“我不認識他我幹嘛要殺他，死了能沒放過他，肯定是有仇啊。”
“嗯，你這還真是做鬼都不放過。“我默默地吐槽了一句，然後趁藍淩發作之前，趕緊轉移話題：“有沒有可能，你這個一年前的資料，和現在的他不符合。”
藍淩這次真的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