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進去一“死”出去必然死(1 / 2)

看著倒在上官鬆懷裏的邱娉姍眾人依然是沉默無語,沒有邱娉姍那讓人心碎的哭聲,此刻這間相對密閉的空間之中隻有外邊那玄鳥用鳥喙一下一下撞擊那門的聲音讓這幾個人的心也跟著那聲音一次一次的劇烈跳動著。

“金子,你過來扶住姍姍,進來這麼久我還沒看清楚這裏是什麼地方怎麼能出去,如果隻有正門一條路,沒辦法,一會兒我一人一刀跟哪畜生拚了。”上官鬆說著。

金麟看著上官鬆欲言又止,確實不知道說點什麼,能說什麼,隻能輕手輕腳的接過了邱娉姍。

可是……這就是閉門家中坐禍自天上來,就是這麼交接的一瞬間,金麟的軍裝上別著有一根別針,本來別的也好好的,那東西掛著什麼也不會把東西弄壞,可是,邱娉姍的左耳卻是一整個的水泡狀態,一次性,一次性破了一個洞,在接下來,那水泡裏的水和膿開始往出流。

上官鬆一看道:“我曹!”又一次的湊了過去也不看四周倒地怎麼回事了,看著金麟懷裏的邱娉姍,你能指責金麟麼?還的自責,你讓誰看看四周不行,非的這個時候鬧這個幺蛾子。

金麟卻道:“我。我,我沒幹啥啊。”

上官鬆歎息了一口氣道:“算了,快小偉,你丫包裏我知道還有一條你要送個姍姍的圍巾,快著點吧。”

楊偉回過神兒來連忙的翻找,別說,還真有,上官鬆接過了圍巾一點一點的擦著邱娉姍臉上的膿水又道:“小偉,別他嗎挺屍了,你丫過來幫襯著點。”

楊偉又是機械化的一聲應答還真是狗爬一樣的爬了過來,一遍擦拭著,一遍含含糊糊的說著什麼。

膿水流盡了,開始流血水,好在血水也是血色淡於水這樣危險性就相對而言小了一些。

上官鬆舉著火把死四處裏看著,不看還好一些,一看,肚臍眼子差點就氣爆炸了。

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邱娉姍這邊的事還沒處理明白呢,自己現在竟然身處一座仙墓,仙墓?

這裏有二十四道鎮壓符印,說實在的,不管是當時,還是現在,上官鬆都不認得那所謂的鎮壓符印,可是,仙墓二字雖然是篆字,可是不瞎都看得出,而且,牆壁的壁畫完全不是畫上去的,而是真的用錘子和鑿子敲上去的,那刻畫的紋路來看,起碼得有些年頭,而那上麵的畫麵卻十分的匪夷所思,頭戴前後翹的垂珠簾冠的是皇帝,可是皇帝卻居於下首,正坐的卻是一個仙風道骨的長須老者,皇帝舉杯好似在敬酒。

那麼如果是畫的我們國家的某個將軍,或者是某個省的大員再或者是……就不能說了對不對,都不奇怪,因為現在是什麼社會,最起碼口頭上還是喊著人民當家作主,他們是人民的公仆,對不對。而那時候是什麼時候?不管這幾幅壁畫如何畫的簡練,而上官鬆一眼就看得懂,那是君王時代,不管是哪個朝代的君王,要知道,君者上敬天下敬地中間敬空氣,可唯獨不敬人。為什麼,他已經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了,那麼唯一的解釋隻有要麼那仙風道骨者是神,要麼是仙,要麼是這皇帝的親老子。

可是後者唯獨不像,如果是親老子的話,那這壁畫就沒有意義了,標榜的誰啊?是那親兒子的孝順,還是親老子的威嚴啊,這都是應該應分的事了,何必還標榜,而且,如果真是一朝天子與乃父或者是什麼皇家陵園,這尤其是扯淡,那何來解釋那麼多的鎮壓符印?

唉……真他嗎是閉門家中坐禍自天上來,你說好好的來個五大連池看看自然風光,為啥就跑這來了?晦氣。

冷靜了瞬間,上官鬆還真的就笑了,都是假象,要知道,當初砸爛一切的年代裏,在京郊發現了一個金代貴族的墓,不是一樣不等什麼文物局的人來就被一幫紅衛兵衝了進去該砸的砸,該楊的楊,該燒的燒麼?都是紙老虎,嚇不倒我的。

其實,即便冷靜,也依然是屬於給自己壯膽的範疇裏,如果真的認為這是紙老虎,你何必去想那麼多無所謂的東西,尤其是最後還自我哆嗦了一下,那當然是也想到了門外的那一幕奇景。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這事兒啊,還得就這麼辦,如果你不繼續,出去必死,或許進去也得死,可畢竟死與死之間也有區別,被怪鳥啄死,和未知死,當然內心的深處想的是置之死地而後生,這才是重要的。

“嗚嗚……啊!”哭聲,慘叫一聲,兩聲連貫而顯得十分的連續,一瞬間把上官鬆的沉思給驚醒了,轉頭看過來,金麟已經倒在了地上,邱娉姍則是也來了個翻滾,而那一側被怪鳥噴出的火焰燒傷的耳朵就那麼巧合的沾粘上了那地麵上怪蛇化成的粉末。

就是一瞬間,就隻是一瞬間,快的讓人來不及問什麼的時候,邱娉姍眼一翻又一次的昏厥了過去。

上官鬆指著金麟道:“你大爺,你丫到底能不能幹點事啊?”

楊偉雖然和金麟是從小打嘴仗打到大的,但是真哥們兒又有誰會在意嘴炮放過多少,互相揭短有過多少次呢。

楊偉接話兒道:“我說鬆子,你這話兒我得接一句兒,人家金子扶著姍子好好的,姍子醒轉過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一腳給金子瞪了個仰八叉,你說這事兒怪人金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