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鬆大吼道:“快快快……我日你大爺。”
楊偉也喊:“什麼玩意啊?”
金麟道:“鬆子,你看看,什麼玩意?”
邱娉姍尖利的叫聲一點也不亞於剛才那冷笑的聲音,此刻的這個洞壁裏,那種回音都能把人的耳膜刺破。前麵的楊偉不知道是不是也因為未知的恐懼在追趕的原因奮力的朝著前麵爬了進去。
而邱娉姍的叫聲沒有停止,上官鬆就喊了起來:“姍姍,姍姍,別叫,別叫了,在叫咱哥們兒都得死你這嗓子裏。你這嗓子這麼賀亮你咋不去總政文工團啊。”
邱娉姍繼續的尖叫了一會兒顫抖的問:“倒地是啥啊。”
楊偉在前麵道:“不管是啥,你們趕緊的吧。”
邱娉姍急忙的朝著前麵爬,上官鬆在最後麵,此刻的頭發根都是立起來的,一身汗毛都已經好似被靜電牽扯立了起來,那種恐懼已經植入內心最深處。前麵的金麟還沒有動,上官鬆想往前爬也爬不了。急的已經無不知道該如何是了,甚至都忘記了催促金麟。
好在邱娉姍動了,金麟也就隨著動了起來,上官鬆也急急的朝著前麵的爬,爬了十幾步還不忘用腳朝著身後那虛無踹上幾腳。
簡單的公式,上官鬆在最後,現在上官鬆爬了十幾步,就算動作幅度在小此刻也應該在金麟的位置上了,那麼原來金麟的身後是上官鬆,現在上官鬆補上來了,那麼身後該是一片虛無,可是上官鬆朝著身後蹬腿踹過去的時候依然是踹著了先前上官鬆踹的東西。
一分鍾之後,那陣冷笑又一次的傳了過來,而且冷笑之中還帶著幾分的陰寒,讓前麵本才安靜一些的邱娉姍又是一陣的尖叫,楊偉在前麵喊的什麼都聽不見了。
金麟使勁的捏住邱娉姍的後腿道:“姍姍,姍姍,沒事兒,別怕,我在你後麵呢,我後麵是鬆子,你別怕,你別喊。”
又是一會兒,邱娉姍好似平複一點收止了尖叫,上官鬆則是咬著後朝牙道:“小偉,你丫死了啊?說話啊。”
楊偉呼呼喘著粗氣道:“說,說他嗎什麼呀?我這真是倒了血黴,曹了母狗,**了母豬了,這待遇也忒慘了點吧。現在這地方矮的,根本就抬不了頭了。”
上官鬆內心已經崩潰了,前麵低矮的如果閉合在了一起,那毋庸置疑幾個人將成為最為殘酷死法的體驗者,因為前麵行不通,後麵則已經被封堵上了,最為可氣的是,後麵的東西好像和上官鬆等人一般無二的爬著進來的。可是這麼久上官鬆沒有發覺,那東西根本也沒有動手害幾個人啊。可……
邱娉姍冷靜了少許道:“我說偉子,你哪還有空氣麼?”
楊偉一愣道:“說什麼呢?姍姍,沒空氣不早被悶死了麼?不但有,我這腦袋瓜子皮讓著風吹的呀,我都難以形容了。”
邱娉姍道:“那你還不趕緊爬,有風就正麵前麵一定是通著的啊。”
楊偉苦笑一聲道:“我跟你們說,哥們兒一直沒停過,一直在努力。我就現在琢磨著,有朝一日,我重見天日定要進入某部隊參加大比武,就這匍匐近前的功夫,準拿個名次。”
上官鬆閉口不語,無法說話,後麵的東西隻要弄不明白是個什麼,這心理就永遠沒有底,何況現在的情況回頭不了,前進艱難,身後還有個奇怪的東西追著。
想著想著上官鬆咬著後朝牙惡向膽邊生又是狠狠的蹬了幾腳身後跟著的東西,一分多鍾後,又是一陣一連串的冷笑發出來。
上官鬆心裏咯噔一下跳了個飛快,前麵果不其然邱娉姍的音波也傳了過來,可是這一次上官鬆咬著牙想了一會兒好似自己每一次蹬後麵的東西過個一分多鍾就有這種冷笑傳來,先前不知道這東西什麼時候跟上的,一直都是朝著前麵爬也沒顧得上蹬上一腳,可也一直沒有聲。
心理琢磨著嘴上卻不能說,隻能自己去試驗,看看自己不蹬後麵的東西了,是不是就沒有那怪動靜了。
在金麟的一番安慰之下邱娉姍果然又一次的安靜了下來。而楊偉卻大喊道:“我現在已經被擠的動一寸難一分了。遭罪啊。”
邱娉姍沒來由的哭了起來,淒厲之聲比之身後的那個怪東西發出的冷笑也不遑多讓,楊偉在前麵一身冷汗汗毛乍起的問:“又怎麼了?又遇見什麼鬼玩意了?”
金麟聽著在前麵發出來的問:“小偉你遇見啥了?”
楊偉怒吼道:“遇見你大爺跟你大娘了,草你大爺,我問你們呢?你們問我幹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