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臉色先後的變了起來,楊偉的臉色也越發的白了起來,邱娉姍扔掉了手裏的果子急急的跑了過去扶助了楊偉道:“你怎麼了小偉?”
上官鬆也要站起來,可是就覺得四肢無力,比之被那炙熱的石橋燙傷之後的體力都不如,甚至已經不能支撐著自己坐著了,直接的倒在了原地。渾身僵硬,連話都無法說。同時胃內一陣一陣的翻湧,火辣辣的燒著胃燒著五髒六腑。
嘴上說不了,可是腦子裏滿滿的想的是,明明那楊偉也吃了,而且半小時四十分鍾過去了才發作的,我這才吃就見效果了?難道我吃了某一顆比任何果子都毒性大的?算了,命裏該有八鬥米走遍天下不滿升,這事兒啊,是命,抗爭不了,等著死吧。
金麟那邊也是突然之間的開始咧嘴,也是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反而是邱娉姍十分的鎮定,這邱娉姍吃的也不比別人少,怎麼會這樣?
不多時楊偉道:“你們,你們誰帶著紙呢?我這兒,我這兒不成了。”
金麟也喊道:“是啊,有沒有啊,我這兒也不成了。”
上官鬆納悶了,難道他們僅僅隻是肚子疼?那不對啊,為什麼自己渾身上下的酸軟無力,甚至開口說話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了,這是怎麼回事?
邱娉姍也咧嘴了,你說這一路上來,雖然也出個恭,可是,那都是用那分不清真實還是幻覺世界裏的東西清理的,誰能隨身帶著那刮屁股的竹片啊。你說這不是胡鬧呢麼。
還是金麟比較機靈的道:“那不是有葉兒麼?咱就對付了吧。”
楊偉穿著個大褲衩和金麟四處的找能蹲坑的地方,邱娉姍苦笑了一下回到了上官鬆的身邊卻發現上官鬆的嘴唇都開始發紫了,那種顏色肯定是不對勁,邱娉姍又開始著急了?
可急有什麼用呢?不多時上官鬆雙眼上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次轉醒過來的時候三個人都圍在上官鬆的身邊,上官鬆歎息了一口氣道:“唉……倒黴啊,還是沒死成。”
幾個人都是苦笑的笑罵了幾句,說也奇怪,隻從這一次昏迷之後,上官鬆在站起來竟然腳下不痛了,這是最大的奇怪之處。
可是很多時候,人在這種情況之下很難發現一些神妙的地方,而看到的是上官鬆因為吃那果子變得昏厥,當時的嘴唇是發紫的,也就是說,大家下意識的發現,似乎那果子還是有毒的。所以,在上官鬆提議繼續前行的時候沒人去摘幾顆果子帶著路上吃。
可是這一頓的飽腹也卻是幫了他們的大忙,走出去起碼一小時的路,金麟才道:“我發現有個事兒啊不對啊。鬆子怎麼就能自己走了呢?那腳底下不是都燙成了大血泡了麼?”
上官鬆苦笑道:“可能是休息差不多了,也可能是疼的習慣了。”
“不,有這麼神奇?不能夠,我合計著啊,還是有什麼不對勁。是不是那果子有麻醉的功效,你丫現在已經完全麻了?”說話的是誰上官鬆沒注意,聲音從身後發出來的,也因為上官鬆在想著別的事,也沒注意這語氣是誰的。
可是就在上官鬆要回頭看一眼的時候,他們所處的這一片方圓之地開始了震顫,不止如此,身後的岩石通道突然被一塊巨大的花崗岩堵住,上官鬆猛然回頭去推,發現這一塊花崗岩往少了說也得個幾十噸,別說幾個人,就是弄一個小型的起重機都未必搬得開。
而地麵依然在不停的震動,好似隨時就要崩塌一般,場麵也頓時就變的混亂不堪了起來,先是邱娉姍又一次的開始了聲波攻擊,那種淒厲刺耳的尖叫讓在場的幾個人那是瘋的瘋跑的跑,上官鬆鎮定了一下看了一看此刻的局麵,雖然不明白是什麼原理,可是顯然,這是地麵要開始碎裂,似乎要變樣的感覺。
上官鬆一步踏出去拽住了邱娉姍往哪大石門的邊緣拽同時口中喊著:“冷靜,鎮定,別叫。”
邱娉姍被上官鬆突然一拉也似乎鎮定了一些,看了一眼上官鬆點了點頭,而上官鬆示意楊偉和金麟趕快退回來。
其實,上官鬆這一次的決定不算是正確的決定,就在他們都退回到大石門的前麵後,發現整個通往前方的這方圓之地變成了蜂窩,而且是蜂巢的那種蜂窩,十分有規律的空洞就那麼突兀的出現在了眾人的眼裏,而空洞與空洞之間是絕對的獨木橋結構,這一次,不可能讓上官鬆背起來一個人過去,因為,這麼窄的邊,走上去都得保持十分的平衡,背著一個人,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機會。
上官鬆歎息了一口氣,當然他也同時看見了對麵也有一個塊如同他們此刻站立著的平安地,如果剛才大家瘋跑到對麵,現在的尷尬就完全沒有了。可是這真的怪自己麼?人麼?一旦發生了危險本能的是找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可現在變成了尷尬。自責……
其實,按著現在的局麵,大概大家都能走得過去,簡單的說,那每個蜂巢孔與孔之間雖然窄,可是三步左右就能跨越過一個,而且在到達另一個的時候還能雙腿踩在不同的兩個孔邊。這就是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