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在這雪地上和這山裏速度是讓人難以想象的,尤其是它揀的道兒都是上官鬆和楊偉實在難以行進的路線,所以顯得特別的遲緩。有一些陡坡別說現在是冬天,冰天雪地,就是換了夏天此刻的上官鬆和楊偉也未必就爬得上去,遇見了這樣的路,兩個人還得四處找替換的路徑,這麼一來,這走的就越加的緩慢。
那小東西有時候急的嗚嗚直叫,有時候急的回頭咬著上官鬆的褲腳往上跑,如果這小東西有幾噸重,那麼上官鬆和楊偉絕對可以騎著這小東西上山,可是問題是這小玩意兒充其量二斤多一點,你說它咬著褲腿還真能給上官鬆給叼上去不成?
漸漸的夜也過半了,就快要到淩晨的時候,終於他們到了一個荒山,這裏在上官鬆的印象之中過去從未來過,即便是那次勿入困仙墓也沒有途經過此處,現在四周裏看一看,打量了一下,前麵有一個發出亮光的山洞,而這山洞前麵有一個石台子,起碼一百多平方的大小,沿著石台子蜿蜒而下的是一條石路,顯然,這是過去土匪什麼的窩點,建國以後,打擊土匪的力度逐漸加大,土匪也沒有了生存的土壤,漸漸的這些過去土匪的老巢也都荒廢了。這些敵特份子難道竊據土匪的老窩暫時躲避我人民軍對其的圍捕?
上官鬆想了一下道:“小偉,你我一共兩支槍,二十多發子彈,現在能救姍姍的就隻有你和我,咱們不想上也不行。你覺得呢?”
楊偉咬了咬牙道:“鬆子,人活百歲無非是個死,我覺得這個事兒咱不能縮,得上。”
上官鬆點點頭道:“好兄弟,今兒如果咱哥倆不幸了,路上還有個照應。走著吧。”
也是人急了火遮眼,其實,這時候最好的辦法是留下一個人盯梢,另一個人退出去找大部隊支援,尤其此刻山裏其實還駐紮著正規軍,那些正規軍是隨著搜捕紮帳篷,已經連續作戰超過七十二小時了。雖然艱苦,可是對於這些禍害國家安危的人,任何軍人都是有義務將其鋤奸到底的。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咬牙朝著山洞去,這一路上他們盡可能的躡足潛蹤而那領路的小畜生已經不見了蹤影,漸漸的快要靠近山洞口的時候發現竟然還有個放哨的。
如果不知道這是一夥敵特份子,那放哨的就是那農村裏最不起眼的大娘,一臉灰黑色的皮膚,樸實的模樣,如果他坐在板凳上,你都難以想象就這樣的還是敵特份子的間諜?
上官鬆咬了咬牙,貓著腰兩步躥了過去,一手堵住了這老太太的嘴,另一隻手勒住了老太太的脖子,退了回來,還沒等審問幾句,這老太太可能是受驚過度一翻白眼昏了過去。
上官鬆皺眉可還是用附近的雜草塞住了這老太太的嘴,哥倆再一次的湊了過去,探頭看了一眼,不看還好一些,看過了之後那頓時是怒火中燒。
邱娉姍那是身無寸縷的被綁在了一個岩柱上了,裏麵是三個猙獰的村漢圍著燒著正旺的火在烤著不知名的野生動物,上官鬆深吸了幾口氣,還沒等要幹什麼,楊偉已經啊的一聲發喊衝了進去。
三個村漢一愣神都掏出了手槍,可是這麼近的距離,就算你的反應慢上一秒也肯定是落了下成,上官鬆一槍瞄準的是一個村漢的腦袋,可是子彈射出去卻奇跡一般的打中了這村漢握著手槍的手,咣一聲,那村漢的手頓時就沒了三分之二,且血肉模糊,就更別提還能握槍了,這會兒槍也飛了出去。
楊偉瞄準的是另一個村漢的身子,可是子彈出膛打中的卻是那個村漢的腦袋,一瞬間臉上多了一個彈孔,可是後腦勺卻出現了一個碗口一般大的窟窿,剩下的一個村漢當時就舉手投降了。
山洞好像有放大槍聲的作用,本來就在附近搜尋邱娉姍的楊偉連戰士聽見了槍聲疾步的朝著槍聲的所在地跑了過來。
為了怕被一窩端掉,這一夥敵特分子沒有在一個洞裏,洞與洞之間的距離還挺遠,所以這邊開火了,其他的敵特分子也沒有驚覺,因為他們固執的認為,冬天晚上的山裏是最安全的,因為迷路的人在山裏隻有兩個結果,要麼死,要麼生不如死。所以他們晚上偶爾也出去行動當然是反偵察此刻搜捕他們的部隊情況,這麼久來靠著他們對山裏的了解每一次都躲過了搜捕他們的軍人,他們甚至還沾沾自喜的認為要不了多久,他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離開,越境去俄羅斯匿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