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上官鬆的速度,導致全連戰士都齊齊的加速了起來,速度與付出的體力成正比,此刻包括連長指導員在內的一百三十六人都在氣喘籲籲的叫著不可能,就這麼一個體能相對較好的一個人衝過來開口就是草擬嗎的。這讓眾人都覺得這個人玩的有點大,至少有一種輸不起的感覺。
下一幕讓所有都大吃一驚的是,那人竟然飛了出去,顯然是上官鬆一腳蹬射,給那罵罵咧咧的兵射飛了出去。眾人以為這就算完了,卻不知上官鬆輕輕巧巧的追了上去。
連長頓時覺得不妙,可能要出事,站起來幾步追了過去,隻可惜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
連長站起來的時候,上官鬆那邊追至近前,一個回身側旋踢,那被踢中的戰士側方向跌倒,連長跑第二步的時候上官鬆踢出的一腳落地而落地的一隻腳當即成為了軸心另一隻腳抬起又是一個高鞭腿,這一腳過去那戰士本來朝著左邊跌倒,被硬生生的一腳抽成了右邊跌倒,而連長跑出第五步的時候上官鬆以自身為重心側倒同時肘關節蜷縮,以右臂肘關節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那罵人士兵的嘴上,連長距離上官鬆和那罵人士兵還有四步遠的時候,上官鬆已經一連串左右拳連續轟擊在那罵人兵的嘴上。口中兩顆門牙飛出,上官鬆的兩手背都破皮兒,而連長趕到了,上官鬆也站起來自然退後了一步。
連長看著上官鬆道:“你,你小子,你,你這是要幹什麼?”
上官鬆苦笑道:“沒幹什麼啊,我有條件反射症,但凡聽見誰對著我說那三個字,我就立刻不由自主的完成一係列的動作,這些動作平時未必做得出,可是隻要那三個字一出口,我必然能完成。”
連長本來想以身試法,又琢磨了一下,犯不上,你說跟個關係戶的兵較個什麼勁兒呢?這事兒上報團部,剩下的事讓團裏處理不就得了。我有什麼可操心的呢?
點了點頭對著身後的一個中尉士兵道:“全都有,全體帶回,早飯供應,但日常訓練加重兩倍,完不成的,沒有晚飯。”
那中尉立即立正敬禮道:“是!”轉頭道:“全都有,全體集合?向右看齊……”
上官鬆依然沒事人一般的站著,而整個連的士兵都對著上官鬆投來了殺人一般的目光,而那被上官鬆一套漂亮的技擊放倒的兵享福了,當即就有人用簡易的擔架把這兵抬了起來,自然是去醫務所了。
團裏知道了這些,當然,對於上官鬆毆打戰友的事一定要給予處分,考慮到畢竟是那被打的戰友口吐髒字在先,這樣一來,上官鬆的懲罰就是五十斤五公裏負重跑。
其實,這五十斤五公裏負重跑,無非是那些兵每日的例行訓練,連長得知了處罰決定也咂舌不已,這不是明擺著護犢子麼?怎麼這個是你家的犢子,那個被打的就不是了?團長怎麼回事?
決定已經下來了,那就沒有辦法了,當然,上官鬆的五十公裏負重跑不是懲罰他一個人,還有工作沒有做到位的連長以及指導員,那是因為團長聽了整體的彙報發現,這小子這點歪的斜的弄不好是因為沒有負重的原因,給這小子上點分量,看看這小子還能跑出來好成績不?
讓眾人都感到驚訝的是,這小子竟然跟一條瘋狗一般赤紅著雙眼瘋狂的在狂奔,依然是一樣的結局,隻是這一次這小子竟然落下連長和指導員起碼兩百米的距離。這就讓這對連隊的指揮官欣喜若狂了,就這小子這幾步跑,弄到軍區大比武上去,搞不好能拿個全軍區的冠軍回來,那時候咱連就更露臉了。
沒人說什麼,上官鬆放下了負重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當然,下午還要給全連戰士準備晚飯,依然是勤勤懇懇,依然是無聲無息。
次日,依然還是那個夢,依然是渾身冷汗的從夢中驚醒,依然是時間尚早,依然是獨自來到了廚房,之後參與早課訓練。這樣的重複了足足半個月。兩周多的時間。
這一天,上官鬆在炊事班正在幹活,一個傳令兵進入了炊事班道:“連部決定,上官鬆即日起進入了特訓班,參與全科目的所有訓練,不在擔任炊事班的職務。”
上官鬆沒有意外,隻是覺得來的晚了些,炊事班長嘿嘿笑著道:“嫩個娃子,好好的夥夫不擋,去扛那個大杆槍槍,你弄個甚,也好的狠,不知道天高地厚,去闖吧,去曆練吧。今天晚上,回來炊事班,給你送別。”
上官鬆苦笑點頭,當夜真的回到了炊事班,此刻炊事班的屋子裏已經是十個菜兩個湯的配置,別說什麼炊事班就有這個特權,試問近水樓台何人不先得月?誰能真的是苦了我一個幸福千萬家啊?
沒怎麼吃,那是因為這一天給上官鬆折騰的實在是有點疲勞,不過,炊事班長拿出了一瓶西鳳特曲,卻讓上官鬆破例的弄了一碗。告別了炊事班,上官鬆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這一次,他竟然睡的十分的沉,也十分的香,竟然沒有做那讓上官鬆揮之不去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