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犼介於虛幻與現實的身體攀附在巨樹上,血色的眼睛透著不屑與戲謔的看著六人,不時的舔舔嘴唇,對於這幾個人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
“王戰,王山,保護好丫頭和那小子,狂欣,你……看準時機再上!”二叔一把說著,一邊將弓箭拉滿,鋒利的箭頭在空氣中折射屬於它的寒光。
“原來還帶著兩個累贅啊~哈哈哈哈!!!原本你們還有那麼一點點生路,現在是一點都沒有了,哈哈哈哈哈!吞了你們我的實力絕對會恢複不少,去死吧!”鬼犼張狂的大笑了起來,一點點的黑光從四麵八方升起。
“帝箭術!”
二叔手中的弓箭瞬間出現上百支弓箭,每一支弓箭上都閃爍著一種光澤,遠遠超過彩虹顏色數量的弓箭蓄勢待發,僅僅隻是一個呼吸的時間,這數百支箭矢就射向虛空之間的鬼犼,數百種彩色一時間掩蓋住了視線。
就當二叔想要鬆一口氣的時候,彩霧中兩點血色透過彩霧,充滿了不屑的話語嘲諷道“就憑你這點力量也想傷我?笑話,弱者就去死好了,哪有那麼多廢話!”張嘴朝著二叔一口吐息,頓時幽冷黑暗的風暴襲來。
“帝箭術!火失!”
一點火光破開黑暗,向著鬼犼的吐息射過去,火焰對於這種陰森的黑暗有著天生的克製,幾乎沒有受到阻礙就已經衝破了黑暗的封鎖,這吐息仿佛一點作用都沒有,箭矢已經向著鬼犼射了過去。
“人類!你激怒我了!”鬼犼咆哮,渾身的鬼氣瘋狂的湧動,一股股陰風刮過,令人不寒而栗。
被保護在後方的劉璿欣緊張的看著二叔與鬼犼的戰鬥,盡管驚歎於二叔的箭術高超,可是同剛才感覺一樣,很詭異,太順利了!
鬼犼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牢牢粘在樹上了一樣,無論二叔如何動手都不見任何移動,即使是一直發出威脅,可是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如果鬼犼這般弱小,那麼為什麼會被譽為魔域的魔神,到底忽略了什麼……
“璿欣,這鬼犼要輸了嗎?”王麒麟看著節節敗退的鬼犼調笑道,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多麼厲害的角色,沒想到這麼快就不行了。
“不知道……”劉璿欣又看了看鬼犼,依舊沒有感覺出什麼地方不對。
她的大哥還有王家的二位看到二叔對付鬼犼遊刃有餘,於是也稍稍收起了一定的戒心,看來這一次不需要他們出手了,這鬼犼應該是剛剛從封印中出來,它本身的力量連三cd沒有恢複,這裏的二叔又是一個弓箭手,對於鬼犼有著天然的克製,估計很快就能結束戰鬥了。
“帝箭術!極寒玄火箭!”
不停在石台上奔走的二叔忽然爆發出兩道截然相反的力量,一道寒冷如冬,一道炙熱如夏,極寒與玄火的溫度完全就是兩個極端,就算是腳下的高台都有些崩裂,這兩道力量逐漸彙聚一起,一支閃爍著藍光與紅光的箭矢劃破天際,向著鬼犼咆哮而去。
哪怕是王家兄弟都感覺這一箭的可怕,暗道如果是自己能不能擋住這樣的一箭,這弓老果然不好惹。
正如眾人所料的一樣,鬼犼麵露驚恐的大吼道“不可能!我是鬼犼!我是魔神!怎麼可能會死在這樣的一個地方,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漫天的黑氣繚繞,想要將這支箭矢擋下去,然而不管它做什麼都無濟於事。
“轟!”
一聲巨響以後,那支箭矢射在了鬼犼背後的大樹上,強大的力道使整棵大樹的晃了幾下,一道裂縫從箭矢射在的地方裂開,整棵大樹上的葉子如同下雨一般往地上掉落,甚至有一些白色的果子從樹上墜落,砸入地麵再也沒有了生息。
而鬼犼被箭矢釘在樹上,氣息飄忽不定的肆意飄蕩,血紅色的眼睛也沒有了最初的猙獰與得意,反而盡顯虛弱,斷斷續續的叫道“卑賤的……螻蟻!你們……該死!”
“哼!到了現在你還執迷不悟嗎!鬼犼,這是人類的天下!你既然想死,我成全你!”二叔一聲冷哼,手中的弓緩緩舉起來,一道聖潔的氣息從手中的弓箭上爆發開來。
眾人欽佩的看著二叔,又看了看被釘死在樹上鬼犼,原來這鬼犼是一個外強中幹的貨色,幾人居然生出幾分羞愧,麵對這樣的貨色他們居然害怕了,真丟人。
唯有一個人感覺到不對勁,那就是劉璿欣,這裏的感覺跟她小時候在家與大人玩遊戲一樣,兩者一起出手,大人讓著孩子,做出被打得很慘投降的樣子,引得小孩子發笑,這鬼犼與二叔帶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鬼犼如同貓捉老鼠一樣在戲弄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