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非常熱情,加上動感的音樂,更使人瘋狂。
陳嘉瑤和伏素隻是看看,然後笑笑準備離開。
就在離去的關口,一聲慘叫惹得陳嘉瑤和伏素回過頭去。
之間一個年輕男子抱著自己的腿跌倒在地上慘叫,一個年輕女人伸出手:“丟人。”
說的還是國語。
年輕男子立即笑了笑,然後在手觸及女人的手時,一個打滾就站了起來。
原來兩人跳舞,女人跳得快些,重高跟一腳踩在那男子腳上,沙灘上男子是光著腳的,被高跟踩中,可想而知其中的痛苦。
女人雖說他丟人,其實在一拉他,就扶著他到一旁坐下,然後就要看他的腳。
“沒事沒事。”
女人可不管,將他的腳提了起來,看到腳上的印記不禁心疼起來。
男子笑著說道:“我再也不敢取笑你的舞技了。”
女子這麼一聽到是放下其中的擔心,又是野蠻的對他的後輩一捏。
男子故作吃痛得大喊。
眾人皆是心知肚明,對兩人報之以笑。
關芝琳看到了陳嘉瑤兩人,忙撇下來舞伴過來。
見陳嘉瑤看著那兩人笑道:“好一個野蠻愛人!”
伏素笑道:“兩人感情真好!”
陳嘉瑤取笑道:“你和東哥也不差啦!”
伏素白了陳嘉瑤一眼:“羨慕了?”
陳嘉瑤重新轉身,邊走邊說:“作為一個男人,女朋友打自己,就一定要裝得很痛,如果真的很痛,那要裝得沒事,這才是風度!”
伏素和關芝琳一愣,隨後走過來,伏素笑道:“說得有道理!”
關芝琳在一旁也不禁露出笑容,隻是這樣純粹的感情,她很難找到。
她是喜歡錢不錯,不過看中人的同時,她也會全身心地付出感情,隻是可惜,他們愛的是她這張臉。
其實關芝琳對於陳嘉瑤是有著羨慕的,同時也有些不解。
羨慕的是,她比陳嘉瑤還要早出道一年,可是她比自己名聲更勝,去年她還沒離婚的時候,在富豪圈子裏可是聽說過不少富翁貴少談論起陳嘉瑤,對她有興趣的占了多數,他們誇她長得漂亮,很有才華,拿得出手同時看她一係列策劃,或許還可以成為賢內助。
這或多或少,讓她在上層社會的地位高上了那麼一層,至少她在他們眼裏,並不是隨便玩樂追求情趣的對象。
隻是她還未成年,又被方一華緊緊護著,他們也隻是說說而已,不會伸手。
不解的是,陳嘉瑤為無線策劃了那麼多節目,應該可以在無線站穩腳跟混個高層,無線高層的錢和地位,可比現在的明星拿的多多了,而且憑著本身各種資本,很快就能打入上流社會,成為精英人士。可是她卻進了藝人這個圈子,倒是引起不少人的詬病。
羨慕和不解也隻在關芝琳心中轉念而已,她不是什麼多管閑事的人,所以,一麵交好,卻也不會打擾到別人。
三人說說笑笑離開了地方,大概離那舞池有二十來步的樣子,舞會突然嘩然起來,三人立即轉過身,隻見不知為何打鬥起來,先前那受傷的年輕男子提著個凳子招架一個白種人扔過來的酒瓶。
酒瓶落在沙地上是無聲的,可是撞擊在凳子上發出劇烈的響聲。
聽到白種人罵人的話語,陳嘉瑤等人均是一怒,因為叫的是‘黃皮猴子’!
那年輕男子也是有幫手的,於是兩團人打了起來。
不過年輕男子的人不如白種人團隊大,而且似乎不怎麼會打架,很快就落到下風。
那年輕男子見情況不好,忙向一旁也拿著東西砸人的年輕女子大喊:“慧嘉,快跑!”
這起了衝突,作為男人頂多被打一頓,但是女人就不一樣,所以,他叫她快跑。
“流……流血了!”關芝琳突然喊道。
陳嘉瑤定眼一瞧,隻見角落出還真有一個黃種人被一個酒瓶打出了血。
在異國遇見同胞,非是陳嘉瑤血性衝動,怎麼可能視而不見。
於是她忙道:“素素,快去報警!芝琳快回酒店找劇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