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如炎,灼熱的陽光從天空上傾灑下來,令整片大地呈現出一股焦灼之狀。
一名少年坐在草地上望著遠處有些熟悉的風景不禁有些惘然。“竟然過了這麼久。”陳飛揚默然低語到,他竟然昏睡了數百萬年從神話時代,遠古時代,亂古時代……一直到了現今。
陳飛揚是被一對主仆從河中將他救起的,從他們口中陳飛揚得知當今數十萬年天帝不顯,各族天驕泉湧而出,所以當今時代又被稱作黃金大世。
“你們都還在嗎?應該不在了吧,畢竟都過了這麼久。”陳飛揚望向遠方的天空不禁喃喃自語。
突然一聲百靈鳥般的聲音打斷了陳飛揚的沉思,“飛揚哥哥,你怎麼又自已出來了,你才沒醒多久,要好好休息呀!”
陳飛揚一回頭便見到一道倩影蹦蹦跳跳地朝自已走了過來,窈窕的身姿,略帶稚氣的麵容,仿若從畫卷中走出的小仙子。
陳飛揚笑了笑說道:“婉兒,過來跟你說件事。”蕭婉兒坐到陳飛揚身邊眨了眨眼好奇地問道“飛揚哥哥,什麼事呀?”
陳飛揚摸了摸蕭婉兒的頭說道:“婉兒,我的傷基本都好了,我看是時候跟你道別了。”蕭婉兒見陳飛揚摸著她的頭,臉色微紅道:“怎麼了嗎,飛揚哥哥你有事嗎,要不然你跟我和福伯去長河宗吧,那裏還是不錯的。”
陳飛揚擺了擺手說道:“不了,我還有些事,等過段日子我去長河宗找你。”
蕭婉兒聽見了陳飛揚的話眼神一暗,隨即便下定了什麼決心,羞怯地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遞給了陳飛揚,說道:“飛揚哥哥,你來找我時讓人拿這玉佩給我,我就知道是你來了,婉兒等你。”
陳飛揚接過玉佩感覺有些溫熱,想來是被貼身帶著的,上麵龍飛鳳舞地寫著一個大大的蕭字,十分霸氣。
陳飛揚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婉兒,對了我也有份東西給你,這是一份我這幾天給你寫的功法,記住不要給別人看,記住了就燒掉。”蕭婉兒接過陳飛揚給的功法點了點頭便看也不看放進了儲物戒中。
陳飛揚見了不禁心裏苦笑一聲:婉兒呀,婉兒我給你的功法在神話時代都是一等一的,更別提現在了,真是服了你這個小丫頭了!陳飛揚對蕭婉兒揮了揮手說道:“婉兒,我走了,自已多保重。”
蕭婉兒略帶嗚咽到:“飛揚哥哥,你也多保重,婉兒會想你的。”
看著蕭婉兒久久不願離開的身影,陳飛揚歎了口氣沒想到剛才醒了沒多久又惹上了一股情債,看來自已略帶風流的個性也該收斂收斂了,美人情重呀!
陳飛揚才走出沒幾步便朝樹林裏說道:“出來吧。”
樹林裏慢慢走出一位胖胖的中年人,一邊拍手一邊說道:“公子好眼力,你怎麼知道我在這,我很好奇。”
陳飛揚雙眼一咪說道:“福伯,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偷偷跟著我是不是想跟我談談婉兒的事情。”
福伯臉色一變,寒聲道:“住口!小姐的名字也是你這鄉野村夫叫的。”
陳飛揚臉色不變一臉玩味地說道:“你是不是讓我離開婉兒,讓我不要妄想。”
福伯臉色緩了緩說道:“不錯,你還挺明白道理的,我能看出來小姐對你很是不同,但你連個修士都不是,要知道我家小姐可是...”
陳飛揚打斷了他的話不耐煩地說道:“你家小姐是誰我不清楚,但我還就告訴你我陳飛揚就喜歡做有挑戰的事。”
福伯大怒道:“不知好歹的小子,看我來收拾你。”說完手一彎便朝陳飛揚身上抓去,陳飛揚眼一寒一股威壓便出現在了四周。
福伯感覺立時腦中一悶,接著一口血便噴了出來。陳飛揚身體也晃了晃,他現在全身一點修為沒有,元神修為也隻有巔峰時的萬分之一不到,剛才動用一會元神差點傷了根基。
福伯跪在地上驚疑不定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過是個凡人,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元神修為。”陳飛揚臉擺了擺手說道:“這你就不用知道了,帶話給你們家主人就說長河宗我會去的,上界蕭家我也會去的。”
說完不等福伯回應陳飛揚便離開了。福伯臉色陰晴不定道:“他竟然知道上界,看來我看走眼了,不過蕭家豈是你能高攀的,你將來要是敢來,嗬嗬。”說完福伯便坐地調息了一會接著便離開了。
陳飛揚在路上一邊走著一邊思考,最後決定先加入一個宗門,了解一下這個時代,再慢慢調養一段時間,再去做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