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妖孽出山 143戰鬥的男人最帥(1 / 2)

塞壬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看肖遙那信誓旦旦的模樣,可不像是胡說八道,就連她都不太清楚雄鹿的來例。隻知道他曾經是個逃犯,隨後加入了組織。

肖遙沒說話,而是伸手入懷,又掏出了那個形壯古怪的皮夾子,伸手翻了翻,拿出了一枚骨質的染著華麗色彩的奇怪部件,那外形好像是一輪彎月。

“認識這東西嗎?”肖遙晃了晃。

“你怎麼會有彩月!”雄鹿渾身顫抖,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匍匐在地。

場麵發生得太突然,除了肖遙在外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哇,遙遙哥把他說得投降了耶!”韓雪兒興奮地拍著手。

車內的紫影遠遠看到肖遙幾句話就讓對方的大塊頭跪下了,驚得叫出了聲音。張嘴退敵,這小子會妖術嗎?

“雄鹿,你在幹什麼,你這頭蠢豬、白癡,快爬起來!”塞壬氣得大罵,雄鹿的舉動深深打擊了他們的氣勢。

雄鹿就像沒聽到似的,雙手握拳,拳心麵向自己的胸口敲擊了三下,然後恭敬地看著肖遙。

“你起來吧。”肖遙很平靜地說道。

雄鹿這才站了起來,神色肅然,目不轉睛地望著肖遙手中的“彩月”。肖遙把“彩月”高舉過頭頂,此時正好一縷陽光照射到上麵,使之散發出眩目的光彩。這不是普通的獸骨,此刻方顯出它的與眾不同來。

“你叫什麼名子。”肖遙問道。

“雄鹿。”

紅也有些詫異地看著肖遙,瞧兩人的舉動,就好像在執行一項神聖的儀式似的。

“雄鹿,你聽從彩月的指引嗎?”肖遙內心也覺得好笑。當年他去歐洲執行任務,然後被白俄的那個娘們給扣下了,一路逃跑還受了傷,恰好在雪山上碰到土拉爾族的族長帶著族人外出打獵,被一群野狼包圍。肖遙出手救下了這幫人,隨後受到了土拉爾族的熱烈款待。

肖遙的身手和談吐深深震撼了這幫土著。臨走時老族長將“彩月”送給他,說他是土拉爾族先知“彩月大人”的使者,是土拉爾族人民最偉大的傳道者。“彩月”是土拉爾族人權利的象征,擁有“彩月”者,所有土拉爾族人見到後都要跪地行部落大禮,更要聽命於他。

聽到肖遙的問話,雄鹿陷入了掙紮,雙拳緊握,表情十分痛苦。“彩月”就是土拉爾族人的神,盡管他已經被逐出部落,但仍然不願背叛自己從小就信逢的神靈。雖然血玫瑰有另外的信仰,但那並不代表他要拋棄“彩月”。

肖遙手中的“彩月”部落裏一共隻有兩塊,一塊留在曆任族長手裏,算作是傳承的標誌信物。另一塊由部落長老認定的“彩月使者”掌握,然後在合適的時候由使者歸還給部落,等待下一任使者的出現。雄鹿深知那一塊彩月在部落裏已經陳放了上百年,他當年離開部落時使者還沒有出現。現在好不容易等來了彩月的主人,他不得不重視起來。

可問題是他現在給血玫瑰賣命,不敢輕易叛變,這當然說不上是什麼忠誠,而是性命攸關。當初他加入血玫瑰也隻是為了保命生存而已。他深知組織上對叛變者一直都持零容忍的態度,所有叛變者都被殘忍得幹掉了,相比於什麼傳說中的“彩月使者”,似乎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一點,不得不說這小子還是挺明白的。

但是曆來關於“彩月”的傳說太多了,“彩月使者”代表著先知,如果不聽從先知的命令,同樣要遭受到各種報複……

雄鹿犯難了,小命要緊,他不敢輕易做出選擇。

“雄鹿,你聽從彩月的指引嗎?”肖遙看到左右為難的雄鹿,又重複了一遍問道。

“我……”雄鹿表情扭曲,看起來萬分痛苦。

“雄鹿,你不想活了嗎,他是我們的敵人,我們必須把他幹掉,你知道嗎?”塞壬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讓雄鹿清醒過來。

“塞壬,他擁有彩月,他是先知,他……”

“屁的彩月,那隻是一塊破骨頭!”塞壬氣得大罵。

“愚蠢的女人,你不能侮辱我們神!”塞壬的話把雄鹿激怒了,他張牙舞爪地看向塞壬。

塞壬皺了下眉頭,冷聲道:“雄鹿,別忘了你的身份!”

雄鹿的頭低了下來,他不敢與這個女人對視。

肖遙把“彩月”收了起來,他也沒想著憑一塊破骨頭就讓雄鹿叛變,隻要能起到動搖軍心的作用就可以了。現在計劃成功,他才不管雄鹿是哪的人呢,一會兒真要動起手來,該殺的決不手軟,這便是肖遙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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