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這臉也太髒了吧？”肖遙彎下腰整理了一下女人的頭發。美女就是美女，哪怕如此狼狽，卻風情不減，反而還多了些別樣的味道。
“你殺我了吧！”女人聲嘶力竭地喊道。
“長得這麼漂亮，腦子怎麼就這麼蠢？”肖遙搖了搖頭，捏起女人的下巴：“你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勇士嗎？現在的血玫瑰是女權主義的鬥士嗎？你們隻是富豪的玩具，禁臠！”
“你胡說，我們……我們為了正義而鬥，我們是……”
“是什麼？”肖遙把女人拉了起來，讓她在座位上坐好，她這麼姿勢很難受，雙腿都麻了。
“殺了我吧！”女人突然意識到肖遙在套自己的話，馬上又恢複了之前的態度。
“蠢女人！狗屁什麼血玫瑰，我看你們現在就是妓院的妓女！”
“呸，不許你侮辱我們！”女人一口唾沫噴向肖遙。
肖遙沒有躲，可是她的口水在還沒有沾到她身上的時候就落到了地上，被無形中的護身罡氣擋住了。
“你……”女人愣了一下，被這驚奇的一幕嚇到了。
“你真的不清楚自己的本質？”肖遙看起來很失望，坐在她對麵語重心長地說道：“當你們脫光了衣服跪在那些富豪麵前時，還是在為你所謂的正義而鬥嗎？你不覺得這是個笑話嗎？”
“為了戰鬥，我們什麼都願意做！他們為我們提供金錢、武器，還有最優秀的訓練，我們……”女人昂著頭，與肖遙針鋒相對。
“最優秀的訓練？哈哈……”肖遙放聲大笑，突然伸手揪住了她的長發，很是鄙夷地說道：“抓著你我都嫌髒！你所謂的訓練無非是變著法的在床上討好那些富豪吧？”
“我們是為了自己的理想，為了自己民族的解放，為了女人的地位而戰鬥，你沒資格侮辱我們！我們隻不過在成功的路上奉獻了自己的身體，但是我們的心靈是幹淨的，我們無比的純淨！”
“還純淨？”肖遙搖了搖頭，回頭看向馬天說：“有鏡子吧？”
馬天會意，馬上對門口對守衛說了一聲，很快就拿過來一麵小鏡子。
肖遙揪著女人的頭發，讓她的臉正對著鏡子，嘲諷地問道：“你自己看看，這就是你所說的純淨？據我所知，你們所信仰的宗教女人是不能拋頭露麵的，更要時刻保持著自己身體的幹淨！可你看看自己……”
肖遙凶狠地拎著她的頭，指著鏡子說：“你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完全違背了自己的信仰，你還好意思在這和我說為了理想而奮鬥？”
女人呆呆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上很髒，頭發很亂，眼角還掛著眼屎，此刻的她真的和大街上的乞丐差不多。
“我不看，我的心是幹淨的！”女人閉上了眼睛。
“其實你很清楚自己做了什麼，也明白這麼做是不對的，但是你無力反抗，隻能以理想為借口來麻痹自己，我就不信當你為那些令人討厭的男人服務時，你真的心甘情願？”
“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不是要管你，而是幫你認清自己！我想你比我還清楚現在的血玫瑰是個什麼樣的集體！很多年以前，血玫瑰隻是一些女大學生發起的一個女權主義同盟，成立的初衷是因為你們的宗教對女人的限製，你們想要自由和開放……這些都沒有錯誤，必竟當年你們並沒有搞什麼恐怖事件！”
肖遙說到這裏頓了頓，他注意到女人的表情變了，眼神中散發出無奈和悲哀。
“可是現在呢？先不說你們成功了沒有，你問問自己的內心，還相信你們曾經的初衷嗎？拋開你們所謂的理想和信念不談，你們背後的財團利用你們幹的事情，你不會不清楚吧？你們現在就是別人賺錢的工具，就像一個個雇傭兵，誰在乎你們的死活？誰在意你們的所謂理想？你口口聲聲說為了解放女人，可是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綁架冷夢秋，她不是女人嗎？這不是自己打臉嗎？你還好意思和我談什麼理想？談狗屁的信念？愚蠢之極！”
“我們為了生存不得不……”女人咬了咬牙，艱難地說出了半句話。
“那你問問自己，為了你們一小部分人的生存而損害大批的女人，這就是你們的信仰？”
“我……”
“你看著我的眼睛，你還分得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嗎？”肖遙再次揪住了女人的頭發，狠狠地逼視著她的目光。
女人躲閃著目光，在肖遙的心理攻勢下她徹底失敗了。
“你應該清醒一下，你們的導師到底都幹了什麼，他們除了玩弄你們的身體，麻痹你們的信仰，幫過你們做了什麼？”肖遙用力搖晃著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