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了,色狼!”謹溪本來就惱怒封墨,現在他又一聲不響的抓著她脖子上的玉佩,讓她好不惱火,雙手用力推去,封墨被突然而來的力道推開,他顧不得摔倒在地的狼狽,從懷中掏出一個幾乎一樣的玉佩和謹溪脖子上的玉佩比對了起來。
杜勇慌忙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謹溪歉意的去扶起封墨,說:“封墨大人,小女長在山野,自小疏於管教,讓您看笑話了!”
封墨自從進了杜家的門,此時難得心情非常好,妥善的收起手中半塊玉佩,客氣的說:“杜老爺您客氣了,剛才是封墨魯莽衝撞了五小姐!”
謹溪傲氣的別開頭,不看封墨,他知道錯就好。
封墨對外麵喊了一聲:“你們去通知大家,杜家不要搜了,我們回京複命!”
外麵的侍衛領命跑了出去,杜勇慌了神,拉住封墨說:“封墨大人,師祖爺當年的信物真的丟失不見了,您要相信我!”
封墨往後退了兩步避開杜勇的手,語氣恭謙而疏離:“杜老爺,今天的事情皇上自有定奪,封墨告辭!”說完,他對杜勇抱了下拳,目光觸及滿臉惱怒的謹溪,對她微一抱拳:“五小姐,後會有期!”
“誰要和你後會無期,最好永不相見!”謹溪脫口而出,封墨不理會她,步伐堅定的往屋外走去,留下謹溪一頭霧水的看向滿臉愁容的杜勇,“爹,這人到咱家來是幹什麼的?為什麼這麼奇怪?”
此時何氏和謹卿也從外麵走了進來,謹琪也用詢問的目光看著杜勇,管家知道主子一家有話要說,打發下人們都散了,片刻的功夫,花廳裏隻剩下他們一家五口人。
“老爺,今天這是怎麼回事?”何氏問,杜勇長歎了一聲,問謹溪,“那個玉佩我明明扔了,怎麼會出現在你那裏?”
謹溪有一種闖禍了的感覺,偏偏她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張了張嘴巴小聲的說:“我無意中發現爹扔了一個東西,心裏好奇就撿回來了,後來感覺很好看……”在杜勇目光的逼視下,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所以我就一直戴在了身上,”她抬起頭,鼓足了氣,聲音也大了起來,“但是,我也想不明白爹為什麼要扔了這個玉佩,還有,今天那個什麼封墨的,他為什麼要來家裏?”
杜勇無力的坐在了凳子上,雙眼無神仿佛是再自語:“天意,都是天意,”他突然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拉起謹溪就往門外推,“你走,你還回到怪老頭那裏去,走了就不要回來的,快點走!”
“爹,您這是幹嘛呢!”謹溪被嚇住了,求救一般的對何氏喊,“娘,您看爹這是怎麼了,快幫我阻止爹呀!”
“爹,五妹剛回來,您不要這樣!”謹卿拉著謹溪的手求情,謹琪冷眼旁觀不說話,也不阻難,何氏實在忍不住的說:“老爺,你鬧夠了沒有!”
杜勇似乎被喝醒,鬆開手,再次無力的長歎了一聲,何氏走到他的麵前,聲音溫柔不失堅定的說:“老爺,今天的事情難道你不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嗎?”
杜勇頹然的走到椅子旁邊坐下,目光看向不遠處,慢慢的把往事說了出來,原來,當年劉家打江山的時候,始祖黃帝曾經負傷落難被杜家的先祖救下,後來始祖黃帝感恩,表明了身份之後給出承諾,隻要劉家得了江山,那曆代的皇後都會出自杜家。
“還有這樣的事?我怎麼沒聽說過?”何氏問,杜勇沒有回答,繼續說道,“後來師祖爺真的打下了江山,杜家的先祖也以為師祖爺會兌現承諾讓他的兒子娶杜家的女兒作太子妃,可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師祖爺這麼一走就再也沒有了音訊,經過幾代之後,杜家曆代隻是把這個信物和典故流傳了下來,誰都沒有想過皇家真的還會來認這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