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記耳光一點也沒手下留情,力度幾乎是他打她的十倍重。這個耳光下去,淩淵覺得自己的臉被打腫了。
聽到聲響的佐修利轉身看過去,就看見淩淵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十分明顯的巴掌印。
而始作俑者還一副淡定自如的表情。
“天……”就連他都不由得為應夏捏了一把汗。
別說整個聖淵了,就連整個z國恐怕都找不出第二個敢扇淩淵耳光的人了。
人才!
佐修利想著,加快了離開的步伐。
要是讓淩淵知道自己也知道他被一個女生甩了耳光,一定會覺得很沒麵子。
畢竟對於這個階層的人來說,沒有什麼是比臉麵更重要的。
這一邊應夏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
她的力道一下子沒控製住,打的重了一絲絲,導致她自己的手都打的有點痛了。
再看眼前的淩淵,應夏不由得感到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的眸光迸射出沉沉的涼意,看的人心驚肉跳。
打完人,應夏才開始後怕了,尤其是看到渾身低氣壓的淩淵的臉。
“你你你你……你說過的,讓我自己打回去。”
“那你打那麼重?!”淩淵咬著牙蹦出這一句話。
他都擔心自己忍不住硬生生把她給掐死!
當時他下手的時候其實也就是做做樣子,手上根本就沒用力,但是她卻直接把他打到臉腫!
“我這不是沒控製好力度嗎?”應夏有些心虛地說道。
而事實上,她是故意的。
打她的人、傷害她的人,她都要十倍地奉還回來。
保護自己,是所有從孤兒院出來的孩子的本能,而比常人更深的複仇的心,則是她這些年被應家人的欺壓給逼出來的。
淩淵打了她一次,她就會永遠記住了。
而原本對他的依賴,在那一刻已經全部消失。
現在,她對他沒有依賴,隻有利用。
抬眸對上淩淵要殺人的目光,應夏轉瞬換上一副狗腿的笑。
“對不起嘛,小淵淵……我也不知道我的力氣這麼大,一打下去就……啪!你的臉就腫了。”
“行了。”淩淵閉了閉眼睛,按捺住心頭的熊熊怒火,還是對她說道:“上來,我帶你去醫務室。”
“不用不用。”應夏連忙擺手,“我自己都能站穩了,走過去不是問題。你給我指下路就行,我自己去醫務室就行。”
她可不行被誰看到淩淵抱著她的場景,這可比佐修利抱著她來的爆炸性多了。
畢竟佐修利的確是那種會幫助人的人,而淩淵則完全不一樣,怕是有人死在他麵前,隻要不擋住他的路他就不會多看一眼。
但淩淵怎麼會不明白她的小心思?
直截了當地就說道:“放心吧,上課時間,沒人會看到。”
“誰說我是怕被人看到了?我這不是怕你抱不動嗎?”應夏嘻嘻笑了兩聲,指了個方向問道:“是這邊吧?”
說完,也不等淩淵回答,她直接就一瘸一拐地往那邊走去。
看著應夏那跛著腳走路的樣子,淩淵眉心出現了一個“川”字。
下一秒,動作比大腦反應快,他走上前,拉過了應夏的手腕,在她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將應夏扛在了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