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好使的話他就不應該把墨少的名字說出來。
畢竟知道淩墨身份的人本身不多,他這個身份經不起推敲,始終是見不得光的。
但是但凡隻要跟淩家沾上一點關係就能飛黃騰達,那這個第三者的孩子身份比起一般人來說也還是金貴的很,他依舊得罪不起,隻能捧著。
不過……看應夏的那個表情,似乎是知道墨少的身份的。
那邊校長還在頭疼自己腦子不好使,那邊應夏已經打開了校長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她正在想接下來的打算,突然從樓梯口的門裏伸出一隻大手,直接攬住她的腰將她拉進了樓梯口。
“唔——”
還未來得及完全張嘴,對方已經捂住了她的嘴。
應夏的眼睛倏然瞪大,正想著踩對方腳趾的時候,淩淵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終於出來了。”
薄荷味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繚繞在她鼻尖,煙味竟然出奇得不覺得刺鼻。
應夏的餘光看到自己腳邊堆了兩個煙頭,想來淩淵一直等在這裏,就等著她出門呢。
“放開。”
應夏掰開淩淵禁錮著自己的手,快速從他帶著薄荷味的懷中退了出來。
淩淵的薄唇抿了抿,最終還是鬆開了眉頭問:“你進校長辦公室幹嘛?”
“找校長啊。”她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淩淵沉下聲:“你知道我的問題是什麼意思。”
另尋大腿的事情當然不能讓淩淵知道,應夏勾了勾唇,半笑半不笑地說道:“我不跟趕我下車的人說話,再見。”
抬腳就要走,可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淩淵扣住,身子被迫往後退,背部已經抵在牆壁上。
退無可退。
這下是真的被壁咚了,但應夏絲毫沒有被壁咚的嬌羞感,隻是努力地瞪著淩淵:“你放開我!”
他抓的她的手腕真的好痛!
淩淵的唇就距離她的鼻子不到五厘米。
“先回答我,我就放開你。”
似乎是再公平不過的交易。
應夏撇了下嘴角,不耐煩地說道:“淩淵,你家住海邊嗎?”
她的潛台詞是在說淩淵管那麼寬,後者卻沒聽懂,反問道:“你不是知道我家住城堡裏嗎?”
“……”她真的是服了!
這家夥,大概是從來沒人敢這麼說他,加上鮮少跟人閑聊,所以根本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好吧!”應夏歎了口氣,“我告訴你吧,我找校長,是想問他有沒有多餘的校服。”
“你要多餘的校服幹嘛?”
話問出口,淩淵才注意到她隻穿了校服襯衫,身上的外套不知所蹤。
他便又問道:“你外套去哪兒了?”
“不用你管。”
話音剛落,淩淵的臉便沉了下來。
“你忘記了,你是我的人,我當然要管。”
“那你早上怎麼就把我趕下車了呢?”
“……”原來還在氣早上的事情,早上的事情他都還沒跟她算賬呢!
淩淵的眼眸動了動,剛要說話,樓梯下麵突然傳來聲音,有人上來了!
應夏倏然瞪大了眼睛,收手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