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以為是真的吧?”應夏看向易沐宇,戲謔地笑道:“那是我對你的惡作劇。我受夠了你每天催我練琴練琴練琴,明明隻是一個興趣愛好,被你弄的跟完成作業一樣,我受夠了!”
易沐宇的臉色煞白。
“你是說,日記上寫的都不是真的,都是你的惡作劇?”
“當然!”
兩個字,卻輕易地把易沐宇打到了地獄。
“惡作劇……”他喃喃地念著那三個字,像是丟了魂一樣。
“剛才謝謝您幫我擋酒,再見。”
應夏說著,快速轉過身去,眼睛在走出包廂的刹那掉了下來。
易老師,你值得擁有更好的人生,不應該跟我這樣的養女牽扯在一起。
所以……對不起了。
應夏的臉蛋通紅,雙手卻一片冰冷。兩手涼涼地絞在一起,像是要把手給絞出汗來。
眼前的視線越來越不清晰,應夏按了按太陽穴,收拾了一下自己這才回到了6001包廂。
包廂裏的氣氛不知道為什麼嗨了起來,一桌人坐在了一處,像是在圍觀什麼。
應夏遲疑了一下,走了上去。
透過人與人之間的縫隙,她看到人群裏的佐修利和梁文博兩人。
兩個人麵對麵坐著,佐修利的手心按在桌子上,像是手心裏有什麼東西。
而梁文博則是盯著佐修利的手背一動不動,神情似乎很糾結。
“這是怎麼回事?”
應夏扯了扯最外麵的男生。
男人總是對美女特別有耐心。
男生一看是應夏,態度立即好了起來,
“剛剛你不在所以不知道,佐少和梁少兩個人在猜硬幣呢!”
應夏皺眉:“猜硬幣?”
“是啊!佐少說了,如果梁少猜不中的話,梁少就要給他五百萬。”
五百萬……
恰好是梁文博答應應家的錢的數額。
“那如果,梁少猜中了呢?”
“如果猜中了,那麼佐少就要給梁少一千萬。”
應夏的臉色大變。
佐修利居然玩這麼大!
她清楚的很,佐修利是為了自己跟梁文博打這個賭的,可是這個賭未免實在太大!萬一輸了……就是一千萬的損失!
饒是應夏剛才頭暈的厲害,現在也因為這一千萬清醒了。
她叫佐修利來是來幫她關鍵時刻脫險的,單單是那樣她就已經很感激了,可現在佐修利卻極有可能因為她而損失一千萬。
不行,她不能看兩個人這麼玩。
梁文博選好了正反麵,開口道:“我選……”
“等一等!”應夏撥開人群自己鑽了進去,“不能這麼玩。梁少,這賭賭的太大了,我們不要玩了。”
應夏伸手就要拉梁文博。
然而梁文博避開她的手,自己直接攬住了應夏的腰。
“美人兒,你就放心吧,這個賭約,佐少風險才更大。”
“不……別玩了。”
應夏奮力勸說著梁文博,目光卻是落在佐修利身上,試圖讓佐修利放棄打這個賭。
但佐修利像是看不到她的眼神一般,催促梁文博道:“梁少,你到底選什麼,想好了嗎?一個大男人的,怎麼婆婆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