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淵的力氣很大,梁文博雖然塊頭大但是完全被淩淵打趴在地上動彈不了。
劇痛讓他一個勁地求饒,連尊嚴都不要了,直喊淩淵“爺爺”。
淩淵打的累了,終於鬆了手,丟給了魏一鳴一個眼神。
魏一鳴會意,幾步上前將趴在地上的梁文博拽的站了起來。
淩淵幾步走到了辦公桌後的皮椅上坐下,冷冽的臉上寫滿了漠然與威嚴,仿佛這個地方就是他的地盤。
魏一鳴知道淩淵如非很生氣是不會輕易自己動手的。
他抓著梁文博的胖胳膊不屑地說道:“叫爺爺你還不夠格呢!抬起你的狗眼看看你麵前的人是誰!”
梁文博一邊哆嗦著抬頭往辦公桌後看去。
那張冷漠的俊臉如同天神降臨。
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梁文博的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膝蓋與地麵碰撞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淩淵緩緩閉上眼睛,似在壓抑心底的怒氣。
昨晚應夏睡著之後,他其實還做了別的事情——他調了淩度國際那一層樓的監控,發現應夏是從梁文博開的包廂裏出來的,期間還跟另外一個還不知道身份的男人進了隔壁沒有人的包廂不知道做了什麼。
這些他是瞞著應夏的,一直到進梁文博的辦公室看到梁文博在做那種事情。
想到昨晚應夏去醫院之前含糊不清說的那些話,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沒忍住怒火直接衝上去打人了。
到現在,他心裏有些後悔了。
不是因為打了梁文博,而是梁文博這種人根本不值得他親自動手。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淩淵睜開眼,眼底像是蘊藏著一片冰山,冷得梁文博渾身打顫。
如果說,他對佐修利隻是忌憚的話,那麼,對淩淵就可以說的上是極度恐懼了。
身份地位高是一方麵,還有一方麵是這個少年令人顫栗的手段。
淩淵的手段,他是見識過了的。
在很久很久之前……
“請淵少直說,您說我就改!”梁文博極力擺出一副討好的樣子,奈何他鼻青臉腫的,咧嘴一笑就扯到了嘴角的傷口,齜牙咧嘴模樣的比電影裏的怪物還醜陋。
“改?”淩淵冷冷勾唇,“梁文博,你動誰不好,偏偏動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梁文博驚恐地將目光移到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女秘書身上。
感覺到梁文博的視線,女秘書連忙擺手:“不、不是我!”
像她這樣的人,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個少年嘞!
不是秘書,梁文博想不到最近他還勾搭誰了,心裏怎麼想也想不起來,隻好將求救的目光投向魏一鳴。
魏一鳴同樣是一臉懵,繼而回了梁文博一個白眼。
他也是被臨時叫過來的,知道的說不定比梁文博這豬頭還少呢。
從魏一鳴這裏得不到答案,梁文博隻好大著膽子問道:“淵少,您是不是誤會我了?我怎麼敢碰您的人?您就算是借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是不敢啊!”
“噢?”
淩淵微挑起眉頭,審視的目光落在梁文博身上,壓得梁文博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