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給淩淵打了電話了,隻是到現在還沒有人來給他開門。
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此刻他的右眼皮像是瘋了一般地跳著。
他不弄什麼封建迷信,但是他真的心慌的厲害,就像是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
“按什麼按?吵不吵啊?!”
應家終於來了人。
“把門打開!我要去找應夏!”盛晨拍著門,眼中寫著急切。
在以前的學校,應夏沒少幫他,他不能這麼沒人性。
“都已經說了,夏夏小姐根本就不在家。你趕緊給我走!你要是再在我們這裏發瘋,我就報警讓警察把你抓到局子裏關起來!”
傭人惡狠狠地威脅。
盛晨從聽到那聲尖叫聲就過來再次按門鈴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而且他已經告知了淩淵,沒了後顧之憂。
所以聽到傭人的威脅,他眼底連一絲懼怕也沒有。
“要報警是嗎?那就報警啊!我正好覺得你們家裏奇奇怪怪的,正想報警呢!”
“你——”傭人張了張嘴,詞彙有點缺乏地罵道:“你這個瘋子!趕緊走!”
“我說了,隻要開門讓我進去找應夏就什麼事情都沒有!”
盛晨依舊不肯離開,他話音剛落,應家裏麵鵝卵石的小路上走過來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一身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這人該不會是應夏的養父吧?
——這人的確是應高明。
他在出門之前打了個電話給認識的當醫生的朋友,讓那個朋友立刻趕過來。而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門口這個礙事的小子給弄走!
就在盛晨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時候,應高明在門口停下腳步,給了傭人一個眼神命令傭人開門。
鐵門打開,應高明和善地笑道:“你是夏夏的朋友?”
伸手不打笑臉人,盛晨抓了抓頭發,收斂了剛才的火氣點了下頭。
應高明收斂起臉上和善的笑容,轉而換上了衣服凝重的表情。
“夏夏昨晚一個晚上沒回來,我正著急著呢,不知道你最後一次見到夏夏是什麼時候?”
盛晨愣了愣,道:“她真的一個晚上沒有回來?”
“這還能有假?”
應高明一臉凝重,神情都不像是在騙人。
盛晨甩了甩頭,讓自己不要被騙,大著膽子說道:“可是明明她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讓我過來幫她搬家的。而且,我打了電話回去,是伯母接的電話。伯母應該在家吧?既然伯母在家,應夏肯定也在家裏!“
盛晨說的篤定,條理清晰,就連他自己都佩服起自己來了。
應高明沒想到這個小子這麼難纏,僵硬地笑了一下,回應道:“我出來找你,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的。我以為她一個晚上沒回來,但是剛才聽她媽媽說,那孩子跟她媽媽吵了一架,然後就出門了。”
這慌圓的漏洞百出,但對方的意思很明顯,不會讓他進應家的門的。
他感到更加不對勁了。
應家絕對隱瞞了什麼事情。
“既然這樣……應伯父,你不介意我到裏麵等她回來吧?這外麵的太陽太熱了,讓我進去喝口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