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覺到了她心情的低落,淩淵開口道:“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想到了一個能讓他開口的辦法,相信馬上他就能把事情全部交代出來了。”

“那就好。”應夏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擔憂道:“你用的方法不會……很殘忍吧?”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殺人犯?”淩淵瞥了她一眼,語氣裏似有不滿。

盡管,他的確傷過人,也有致命的,但那是為了自保,為了應付那一月一次的考驗。

“那就好。”應夏安心了一些,起身將鹵味的袋子扔到了垃圾桶裏道:“我去刷牙了,謝謝你送的雞爪哈。明天見。”

“好。”淩淵回答了一聲,但是動作卻沒有動。

雖然疑惑他怎麼還不走,但應夏還是自管自地去衛生間洗漱了。

反正應該等她刷完牙出來這貨就已經走了。

吃了鹵味的她刷起牙來格外認真,她可不希望自己第二天早上起來嘴巴裏還殘留著鹵味的味道,那味道可就不那麼令人喜歡了。

刷了兩遍牙齒,時間接近五分鍾,應夏才最後漱了一下口,抬腳出門。

一出去,外麵的門剛好被人從裏麵關上。

應夏看著像是去而複返的淩淵驚訝地問道:“怎麼了?”

“我也去刷了個牙,換了身衣服。”

淩淵說完,應夏才注意到他身上穿著一身褐色的真絲睡衣。

不過,她問的可不是這個!

應夏回過神來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睡覺。”

淩淵一本正經地說完這兩個字,緊接著就大步走了進來,直接走到臥室掀開被子躺到了她的大床上。

應夏:“?!!!”

誰能告訴她,這是什麼情況?

這裏的房間隔音效果很差,她隻好先把門關上,轉而走進臥室。

“淩大少,你好像走錯房間了吧?”

“沒走錯。”淩淵抬了下眼睛,“你可以去前台查,我登記的就是這個房間。”

不過,為了防止淩淵這個名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他用的是保鏢的身份。好在這個賓館對這方麵似乎不怎麼在意,不需要他花錢打點就直接通過了。

當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前台的接待是一個超級八卦的人。

等“大哥”回來,她一定要把應夏跟人開·房間的事情說出來!

而此刻應夏連想殺人的心都有了,這交的都是些什麼朋友?是要把她往虎口上送嗎?

她欲哭無淚地說道:“那您跟我解釋解釋,為什麼你要跟我睡同一間房。”

淩淵閉上眼睛,回了她三個字:“不安全。”

他指的是這家賓館。

一家賓館連一個保安都沒有,隻有一個值班的前台接待,這讓他怎麼放心讓她一個人睡?

加上之前她圍著浴巾就來開門的時候讓他更是多了一份警惕。

當然這些想法應夏是不知道的,她隻知道什麼危險都不如淩淵跟自己睡在一張床上來的危險。

“怎麼還不上來?”淩淵閉著眼卻是皺著眉頭,“我明天還要上課,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