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獻佛見箭矢和弩矢對車天策殺傷巨大,喊道:“命令弓箭手和弩手,不要給老子省,隻管射!”
花逝水焦急道:“大哥不可,箭矢和弩矢我們本來就不多,若全部射光,下次怎麼辦?!”
花獻佛吼道:“這車天策他媽的跟瘋子一樣,你還指望下次?!這次不把他打狠了,我們今天全部得死在這裏!”
花逝水見花獻佛決心已定,回到城樓下,下令道:“全軍準備!盾兵、刀劍兵、斧鉞兵、長槍兵聽令!”
被點名的步兵個個昂首挺胸,臉色凜然,看樣子顯然是被上一輪的遠程射殺巨大戰果給鼓足了士氣,一個個筆筆直!
花逝水道:“箭矢一停,你們都給老子卯足了勁衝!”
步兵陣營吼道:“是!!!”
花逝水趕緊示意步兵靜下來,很快,步兵就靜了下來。花逝水繼續吼道:“騎兵準備!騎兵聽令!”
騎兵陣營部將吼道:“騎兵在!”
“步兵衝出去之後,騎兵從兩翼衝出,以包圍之勢,剿殺敵軍!”
騎兵營將士吼道:“騎兵得令!”
此時,城樓上的攻勢已經緩了下來,拋石快完成最後一次投擲,箭矢和弩矢本來就不多,才一萬多支,馬上就要告罄。
花獻佛穿著黑色的盔甲,寒風吹到了盔甲上也轉了個彎,鋥亮的盔甲散發駭人的光芒!
花獻佛走到城牆下,騎上快馬,鼓手嚴陣以待,隻得主帥下令。箭矢和弩矢還剩下一輪發射的數量了,城牆上旗兵趕緊用旗語報告,傳令兵將信息告知花獻佛。
花獻佛大喊一聲:“殺!”
城牆上戰鼓驟然響起,高昂的聲音傳開,城門突然打開,花獻佛一馬當先,衝了出去。花逝水阻擋不及,隻得下令:“衝啊!!!”
花獻佛部將士傾巢而出,花逝水喊完也是一鞭打在馬屁股上,急急忙忙衝了出去!
花獻佛衝出之後,城牆上的箭樓和弩機已經將所有箭矢和弩矢發射盡,停了下來。花獻佛衝出城門之後,大軍蜂擁而出。
車天策見沒了箭矢和弩矢的發射,大喊:“衝啊!”喊完也是一馬當先,衝在了最前麵。
不久,車天策看見花獻佛隻馬衝來,大喊:“花匹夫!可敢與我一戰!”
花獻佛拎著他的蝴蝶巨斧,大呼:“反骨叛賊,國家待你不薄,納命來!”
車天策也喊道:“大淩隻以權貴而貴,吾等雖建功於邊陲,卻終年不得升遷,此謂不薄耶?”
花獻佛詰問,道:“若你忠心耿耿,如何得不到升遷?”
車天策哈哈大笑,“如此可笑之言,也隻能糊弄糊弄沒有腦子的話!如果大淩朝廷果真能獎罰分明,為何立沒有一寸功勞的小屁孩秦白為元帥司馬?如果大淩能以軍功為重,為何讓兩個乳臭未幹的小娃娃當上二品大將軍?”
花獻佛道:“叛賊,無需多言!盡管來廝殺!”
車天策大呼:“正合我意!”說著,車天策快馬加鞭,直奔花獻佛,花獻佛拎著蝴蝶巨斧,拖著直行,見車天策奔來,操起巨斧,連帶著快馬的慣性,一斧頭舞出。
車天策舞著分月戟,見花獻佛蝴蝶巨斧來勢洶洶,眼疾手快,分月戟瞅準時機,點在斧麵上。蝴蝶巨斧被車天策的分月戟打中偏風,頓時向另一側打去,其勁極大,打在地上,立馬砸出一個大坑!
分月戟雖然挑開了蝴蝶巨斧,奈何蝴蝶巨斧後勁極大,分月戟也向旁邊掃去。
一霎那間,蝴蝶巨斧和分月戟個向兩邊,車天策和花獻佛也快馬錯開。
二人見一回合未有結果,立馬轉回馬頭,在此衝向彼此。瞬間之中,蝴蝶巨斧和分月戟又一次打在一起,隨後又很快分開,二人再次錯馬而開。
二人再次調轉馬頭,又衝鋒而去。如此來來往往不斷,二人不覺已然交手二百餘回合。
天也慢慢變暗,而花獻佛和車天策二人卻殺得興起。花獻佛打的高興,居然在寒風之中將盔甲衣服盡數脫下,袒身露乳,渾身一抖,乳上牡丹劇烈搖晃!
車天策見花獻佛脫了衣物防物,輕笑一聲,道:“如此,縱然老子殺了你,也被他人恥笑!”說罷,車天策也將盔甲脫了,隻剩下一件單衣。
二人相視而笑,似乎頗有惺惺相惜之意。二人同時停止笑容,不約而同策馬衝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