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過程所用的時間並不長,不多時,秦風那緊鎖的眉頭一緊緩解了,同時,那一串詭異的收斂卻是神奇的出現在了他的左手腕上。
清晨,第一縷陽光出現,秦風發出一聲舒暢的聲音睜開眼睛。
忪醒的眼睛,疑惑的看著沒遮沒攔的天空,閃爍出一絲絲的疑惑。
“靠,這是怎麼回事?老子在巷子裏麵睡了一晚上?”
瞬間,秦風便是回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怪叫一聲站了起來。
“咦,什麼東西?怎麼這麼臭?”
秦風疑惑的聞到一股恐怖的惡臭,抬眼向四周望去,並沒有發現什麼能夠散發出惡臭氣味的東西。
“怎麼回事?難道是幻覺?”
他有點納悶了,不禁習慣性的伸手揉了揉眉心,嗯,什麼東西,還滑滑的、膩膩的……
這是他的第一感覺,緊接著,一聲慘絕人寰的聲音將這一片沉睡的人們喚醒。
“我艸,是哪個王八蛋幹的?瞎了你的狗眼了?竟敢潑老子一身大糞?”
看著被染成黑黃色的T恤,長褲,秦風這一刻有種想要殺人的感覺。
“他娘的,千萬別被老子抓住,否則老子定然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憤怒的咆哮在巷子之中傳蕩,可惜的是,沒有半點回音。
“我靠,真是忍受不了這種惡臭!”
鬱悶的嚎叫一聲,秦風果斷的撒腿向著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
“嘩啦啦……”
在一陣舒爽的流水聲中,秦風不禁發出一聲難言的歎息聲。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洗澡,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感覺,就好像,就好像便秘了十天,忍受了十天,終於在第十一天來了個一瀉千裏。
那一種舒爽,常人是感覺不到的。
而秦風現在就感受著暗中一瀉千裏、哦不,是舒爽的感覺。
“咳咳……”
就在這時,秦風感覺到自己的喉嚨有種癢癢的感覺,好像被一口濃痰卡住了一樣,很是難受。
一連串的咳嗽聲頓時響了起來。
“轟!”
就好像是一個炸彈,在他的胸腔之內爆炸,秦風的身軀陡然一震,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失去了分量,隻感覺到喉嚨一甜,一口濃鬱的好似淤泥中帶有血絲的血塊頓時從他口中噴出。
那血塊噴在地板上,竟是像果凍一般,並不消散,反而散發出一種惡臭難當的氣味。
“呼……”
秦風狠狠的喘了幾口氣,看著地麵上那一灘散發著惡臭的血塊,心中有點毛毛的感覺:“這神馬情況?有誰能告訴我?”
……
“砰砰砰……”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將秦風的疑慮打斷。
“誰啊!”
秦風不耐煩的應了一聲,拉過噴頭將那血塊衝進下水道後,扯了一條毛巾將身體擦拭幹淨後,隨手套上一條花短褲,一邊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向著大門走去。
就在擦拭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左手腕上卻是有著一串佛珠,不禁納悶道:“什麼東西!”說完順手將之摘下放到客廳的茶幾上。
秦風的家屬於郊區,也就是所謂的農村。
這是一棟兩層的房子,前麵是一個院子,這是他父親在的時候蓋起來的,現在已經成了秦風獨有的了。
“誰啊,敲門跟催魂一樣!”
秦風疑惑的問道,他們家裏現在就剩下他一個人了,往常一年都不會有幾個人登門,今天這是怎麼了,見鬼了?
秦風一邊鬱悶的想著,一邊伸手拉開鐵門。
當他拉開鐵門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愣了一下,在他麵前出現的是一個穿著乳白色短袖與牛仔褲,擁有一頭烏黑長發的女孩。
“你來幹什麼?”
秦風的語氣頓時冷了下來,看著眼前的女孩,這個曾經會躺在自己懷裏撒嬌的女孩,謝茜。
此刻,在她的腰上,出現了另一個有力的臂膀,這讓秦風難以保持平靜。
“如果說你帶他來是想在我麵前秀恩愛嗎?想讓我嫉妒的話,那麼你成功了,現在,轉身,不送!”
說完秦風便要關門,忽然,那男子伸手擋在了秦風前邊:“雖然你和茜茜分手了,至少也是朋友吧,不用這樣子吧?”
說話的是張昊,高中與秦風和謝茜是同班同學,從初中就是,家裏似乎挺有錢的,他爸開了一個洗浴中心。
可是這些與秦風都沒有多少關係,秦風可不管你老子是誰,對於他來說,你老子哪怕是國家主席,我該收的保護費你也非交不可。
一直以來,張昊從來都是不顯山,不露水,秦風也一直沒有將他看在眼裏,可是,現在這個在他眼中一直是乖孩子的張昊,不禁站在了他的麵前,更給他送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