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鑰葶,你期中考的怎樣?及格得了嗎?”劉鑰葶看著他那圓圓又肉嘟嘟的臉,找尋著那,猥瑣又欠打的眼神,翻了個白眼。
劉鑰葶沒理他,隻是拿著筆,戳了戳坐在前麵的,郭起。“郭郭,你期中有把握及格嗎?”問起成績,同樣是一臉的猥瑣。郭起一臉的鄙夷:“好笑,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劉鑰葶轉過臉看著丁焯:“看到了沒?,你問的這種問題,簡直就是好笑,買彩票的幾率都比考及格大,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成績,還好意思問我,存心來鄙視我的,是吧。大師兄,天天玩手機,玩遊戲還能考到年級前50,天天給她鄙視,這就算了,你們也來。”
丁焯一臉的幸災樂禍,“哎,這次數學又是不及格怎麼辦呢?”一臉猥瑣的笑容,用那幸災樂禍,夾雜著可惜的語氣說著一些又考砸了怎樣怎樣的話,著實讓人想去,扁他,往死裏扁。
聽著班主任陳誠‘吹水’,乍一聽,好有用,全是中考考點,回過頭來細細想,全都是狗屁。講了一半的課,剩下的是寫作業的自習。安安靜靜,然後,“你們覺得這樣座周圍的人會不會影響你們的學習?”
對這樣的回答,一般都是,沒有。更何況,這是我們自己安排的,誰會嫌棄呀!問完之後,是沉默。臨近下課是,卻突然間說了一句,“一三排女生和二四排女生互換。”丟下這一個語言炸彈就離開了教室,留下沸騰的一團人。
“嗚嗚嗚唔,我不要去第四組的小角落,小黑屋,偏僻的小山村……。巴拉巴拉”劉鑰葶攤屍樣的趴在桌子上,苦逼的亂叫,其實,不滿的不止她一個人,全班都不滿,或許,隻有第四組角落的那一人無比開心吧。犧牲全班利益,成全一對鴛鴦。這就是美好的班級。
劉鑰葶鬱悶地回到家,吃完飯,打開手機。水瓶座就是如此,忘掉一個人,隻需一個月,忘掉一件事隻需要睡一覺。一覺之後,往事如浮雲。
[淩羽]:爺來了,快撒花。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羽爺來了。
一開qq就看到如此自戀的人,哎。劉鑰葶也是醉了,沒辦法,都是一群逗逼,二貨。
[似水無痕]:淩羽,麼麼!
劉鑰葶看著自己發著如此肉麻的語句,有種想自殺的衝動。
沒辦法,誰叫我們給偉大地山哥哥毒害了呢。劉鑰葶如此想著。
[歐陽淩羽]:無痕,麼麼。
[似水無痕]:羽毛,你又改馬甲。不道德。
[芊幽]:無痕歐巴。
[似水無痕]:芊幽早。
隨後,隨便打啦了幾句,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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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第四組啊,要把你和丁焯分開了,好可惜啊。”聽著郭起那無比可惜的語氣,配著一副猥瑣的眼神。劉鑰葶也調戲起來:“滾吧你,我們全班犧牲自己利益,成全你和羅景文還不趕緊謝謝我們。”換來的是一頓可以忽記為零的毒打。
“走啦走啦,去收作業了,你看你,天天和牛奶也不見得你長高。”劉鑰葶猛的戳中郭起的死穴,永遠都比劉鑰葶矮一小半。
劉鑰葶無視身後的人的咆哮,走回了座位,新的一天,新的同桌。悲催,不過有郭起和羅景文這兩個八卦點,相信日子不會太難熬,哦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