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輝收了手,拿了張手紙將拳頭上的血跡擦去。疼痛感瞬間襲來,來自手上的痛楚立馬傳遍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江輝倒吸一口涼氣,想趕緊找個紗布包上,但是,縱使江輝翻遍了整個櫃子,別說紗布了,就是連一個創可貼也不見蹤影。
“可惡!”江輝憤憤的說,卻也隻能用手紙小心的把手包上,“明明剛剛打的時候不怎麼疼的...”
簡單包紮好之後,江輝稍微檢查了一下剛剛一直“受虐”的鐵門,由於江輝的連續砸擊,鐵門相較於之前已經鬆動許多。江輝過去推了推門,卻還是打不開,“可能外麵有什麼東西擋住了吧。”
開門無望,江輝隻好回來坐到桌前,看著自己破爛不堪的雙手,江輝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衝動了。”眼神又落向隔間的位置,房門禁閉,沒有已經沒有半點聲響。
“不哭了麼?”江輝心中暗想,江輝本想趁慕詩語不哭的時候去說明一下情況,但是由於之前事情的教訓,他猶豫了。
“我一點錯都沒有啊!明明就是我救了她,好心幫她卻不領情!”一種想法突然浮現在江輝的心中。
“但是她說的也沒錯啊,是我自己一意孤行,而且擅自進房間去碰人家...”另一個聲音反駁著。
“這是我的家啊!我進自己的房間還不行了嗎?”
“可我趁她睡著摸她這件事怎麼解釋?”
兩種聲音爭辯著,但江輝隻覺得心煩意亂,皺了皺眉頭,用腦袋輕輕叩擊著桌子,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呼~”江輝長出一口大氣,心裏暗暗做了決定,“還是暫時跟她保持一點距離吧,至少先讓她消除對我的威脅感。”
於是江輝起身拿了一包餅幹,又接了一瓶水——好在電水壺他還是買的起的,加上這地下室雖然水壓不高,但起碼還能出來點水,所以淡水問題暫時還是可以解決的。
江輝撕開餅幹包裝,就著水大吃起來,中途還不忘擺弄一下桌上的收音機,再次挑到之前的頻道後,響起了刺耳的消音聲。
“咦?奇怪?”江輝驚奇道,因為這消音的聲音不似之前那般冗雜,毫無規律可言。反而像是播放節目一樣,斷斷續續的響聲忽隱忽現,就像是在傳達某種信號。
江輝豎起耳朵,仔細的傾聽收音機的音頻,緊接著,他便發現,這些聲音每隔兩秒就會發出大的響聲,響過兩次後,再過兩秒就變成輕聲,依然是重複兩次。
“這是什麼意思?”江輝心中疑惑道,卻也再無法從收音機中聽出什麼,沒辦法,江輝隻好又一次收起天線。
江輝打開電腦,打開記事本後打下了一個“2”,來保存剛剛收音機發出的聲響規律。
正當江輝保存完文件時,卻意外的發現之前末日最後記錄的監控視頻不見了。
“不可能啊!我不可能刪了的啊!”江輝難以置信的說,手上鼠標一刻未停,在每一個文件夾中細細搜索,但卻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