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導演,咱能換塊墓碑當道具嗎?(1 / 3)

當夏曲拖著行李箱打算離開吉光羽房間時,一開門,卻和吉光羽一道,被門前“從天而降”般出現的一個人給嚇傻了!

齊寂!原本此時應該老老實實待在A市的齊寂!此刻居然大變活人一樣活生生站在他們麵前!

……哇!!!木耳他這麼快就來探我的班啦!!!

然而夏曲心頭掀起的狂喜海嘯瞬間就被另一種情緒所替代了——望著齊寂的眼神又驚訝轉變為震怒,臉色不是一般難看,她知道這下誤會可大了!

戰戰兢兢側過頭,夏曲和身旁的吉光羽對視了一眼,結果她發現,隻在腰間圍了條浴巾的吉光羽此刻表情比她還要崩潰苦逼……

望著麵前兩個處於呆傻模式的家夥,齊寂冷冷問道,“能解釋一下‘吉大導演潛規則女演員’究竟是怎麼回事嗎?門打開之前我好像聽到有人這麼說來著。”

想起自己開門前說的那句玩笑話,夏曲後悔得真想把自己舌頭給咬下來!她在吉光羽之前率先清醒過來,忙不迭地解釋,“木耳你別誤會,我剛才那是在開玩笑呢!嗬嗬嗬小羽怎麼會潛規則我呢……”

“是啊是啊!A罩杯的身材有什麼可潛的……”吉光羽本想附和幾句,但是情急之下卻脫口而出這麼不中聽的一句來,結果引來齊寂和夏曲兩人同時向他投來“嫉惡如仇”的目光!

“呃……反正我是清白的!你們兩個好久不見趕緊敘敘舊吧!失陪了!”吉光羽一邊說著一邊把愣在門口的夏曲推出門去,然後飛快反鎖上房門以求自保!

夏曲毫無防備地被猛推了一下,又被行李箱絆到,結果一頭栽進齊寂懷裏。

齊寂扶起夏曲,耐著性子問道,“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

夏曲捂著被撞疼了的額頭苦哈哈地解釋,“事情稍微有點複雜……不過木耳!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種情況!我和小羽是清白的!”

“好啊,到我房間裏來解釋清楚。”齊寂拉起夏曲的行李箱,直徑朝電梯間走去。

夏曲忙跟上去,討好地追問,“木耳你也住這裏嗎?是特意來看我給我驚喜的吧?嗬嗬,我就知道還是我家木耳最孝順了……”

在齊寂房間裏,“真相”終於都大白了——夏曲向齊寂說明了剛才的一係列狗血事情,不過因為不想讓齊寂心煩,她沒有將鍾黎向小羽打聽他們關係的事講出來,隻說那兩人一直在談論無聊的工作話題。

齊寂也解釋了他為何會突然出現在V市。

原來,他本想過兩天再來探夏曲的班,但這天上午卻發現她這個丟三落四的家夥居然把手機充電器給忘在家裏了。一想到夏曲因為手機沒電沒法和他聯絡又會哭鼻子,齊寂便索性修改了日程,搭乘下午晚些時候的航班抵達V市。

剛才夏曲在房間裏給齊寂打電話的時候,其實他已經到了V市機場。但因為路上遇到大堵車,所以他半小時前才抵達劇組所在的賓館。住進訂好的房間後,齊寂本想先和吉光羽見個麵,誰知卻看到了那樣引人浮想聯翩的狗血畫麵……

“這麼說,鍾黎也在?”聽了夏曲的話,齊寂的眉頭微微皺起。

“是啊,她說正好休年假閑著也是閑著,索性過來看看公司投拍的電影……”夏曲想起早晨時鍾黎對她說的那番話,終於忍不住問道,“木耳,今天鍾黎跟我說你和她約會過,就在巴厘島回來之後,還說你帶她逛了A市好多好玩兒的地方……是真的嗎?”

齊寂愣了一下,隨即推測到了鍾黎的企圖,“她是不是在你拍戲前突然告訴你的?”

“對啊!木耳你怎麼知道!?她還跟我說,因為我是新人,他們公司高層和這個劇組的人都對我很有看法,覺得我是憑借小羽關係硬塞進來的,哼,我知道她就是為了讓我心亂無法好好演戲,這樣她就得意了。我才不上她的當呢!”

夏曲往齊寂身旁湊了湊,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亮光,“跟你說木耳,我今天表現得超級完美!一點都沒受那些話的影響!而且大家對我也都很好,我想他們已經看到我的實力了,知道我不是個花瓶。”

齊寂笑笑,“你終於多少學會些控製自己的情緒,並且理性分析和處理問題了,這就是一個人成熟的表現。”

難得能被齊寂誇獎,夏曲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簾,“嘿嘿……我也覺得……”不過她又想起剛才的話題,不由得抬起頭來,探尋地望著齊寂,“對了木耳,你和鍾黎那女人到底有沒有約會過啊?”

齊寂坦然回答,“約會過。”

“啊?!真的啊!我還以為是那女人胡編亂造故意騙我呢!!”夏曲驚叫起來,“木耳你幹嘛要和那種人約會?難道你喜歡那種腹黑類型?不要啊!將來婆媳關係處不好的……”

“你的聯想未免過於豐富了吧。”齊寂沒好氣地打斷了夏曲的臆想,“我和她約會過,也的確如她所說的那樣,是我約的她,並且帶著她在A市逛了一天。剛才還誇你理性成熟,結果一下子又變毛躁了吧——看問題不能光看表象,要學會分析表象下人的真實動機。我和她約會難道就一定表示我喜歡她,要和她交往嗎?”

夏曲眨眨眼睛,無辜地望著齊寂,“木耳你就直說吧,繞來繞去我都暈了……”

齊寂心裏歎了口氣,直接解釋道,“從巴厘島回來之後鍾黎就經常聯係我,不是約我喝咖啡,就是約我打高爾夫,其實她的心思我和她都明白,隻不過並沒有說破罷了。她是個很驕傲的女人,又是渠道公司重要職位的高管,所以我不想把彼此關係弄得太僵。”

聽到這兒,夏曲忍不住插嘴道,“那木耳你就隻好犧牲色相嗎?嗚嗚嗚好可憐,為了公司你也真是不容易……”

“你能老老實實先聽我說完嗎?”齊寂無奈地繼續解釋起來。

原來,齊寂主動約鍾黎,其實是一種與“欲擒故縱”正好相反的計謀——“欲縱故擒”。

那天,他開車帶著鍾黎在A市兜了一天風,也逛了不少地方,不過每一個地方都帶著他與夏曲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