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幫坐落於鷹泣嶺山中,曆經飛鷹幫三任幫主,早已打造的如銅牆鐵壁一般。
山腳向東處十裏有一驛站,是飛鷹幫外堂專門往來傳遞消息的地方,平常的馬匹,車輛都是停放於此處,隻需有幫中令符便可使用。
飛鷹幫一行人,帶著受傷人員和馬匹車輛前去驛站,隻留下兩名幫中高手和藥童跟隨黃老上山而去。
飛鷹堂,黃老落座於左側主位上,嶽根平撫手站立於其後,偷偷打量著場中場景,隻見那兩名飛鷹幫高手站在場中,被座於右側主位一名身材消瘦的精幹老者一陣怒罵。
“你們兩個是幹什麼吃的,在自家山腳,兩個埋伏一個,還能被對麵逃走,你讓事情傳出去後,我飛鷹幫還怎麼有臉麵麵對世人。”
“好了,老劉,人都逃走了,在爭吵也沒什麼用,還是想想怎麼把顏麵挽回來。”
坐在右側第二張凳子上一位麵帶彌勒笑容的威猛大漢說道。
“哼,此事是我老鷹手下辦事不利,我這個做大哥的全權負責。”“幫主你看此事怎麼解決,我老劉咽不下這口惡氣,這懸劍門也太過囂張了,都能到我幫山門伏擊了,若不給他點顏色,我老劉受點委屈是小,可我飛鷹幫顏麵是大啊!”那叫做老劉的老者說完後看向主座。
隨著老劉說完後,全場之人都看向主座,等著坐在主座上的老者開口。
那老者看了看場下,麵露滿意之色,撫了撫須說道:“懸劍門之事,倒不著急解決,我幫以和贛州的洪幫結盟,等新年過後,便是他懸劍門滅門之日,就先讓他蹦跳一番,不必理會。現在當務之急是我幫藥堂,藥材不足的問題。”
說完看向右側,坐在第二張凳子上一名胸戴黃色鶴形徽章的中年對他說道:“李藥師,近一年來,我幫與懸劍門爭鬥,幫眾傷亡較大,我下令讓外門管事,提前將年末進貢本幫的藥材收了上來,你盤算數目看看,可夠本幫治療傷員和備戰所用?”
李藥師聽見馬幫主的問話,在心中盤算了下,起身拱手說道:“幫主,我幫從六家縣城合計二十六家店鋪,一共收得七百八十斤幼苗,四千四百二十斤藥材,用來煉製療傷丹暫時是已經足夠了,但是本幫藥師現在人手稀缺,恐怕煉製速度跟不上啊,還有幼苗方麵進行培育也得加派藥童。”
那幫主聽見李藥師說完後,沉思了下,向坐在左側第三張椅子上的張藥師問道:“張藥師,這次你負責藥師考核,六個縣城招收情況如何?”
張藥師起身回到:“幫主,這次本幫一共招得四品藥師五名,甲品藥童七名,乙品藥童二十名,其中由劉本清負責的臨安縣更是有一名藥童被黃老收位記名弟子,可算得上本幫一件大喜事了。”
“哦,黃老也招收弟子了,那可真算的上本幫的一件喜事了,不知道是哪位青年才俊能入得黃老法眼?”
幫主說完看向左側黃老背後的嶽根平。
黃老坐在椅子上,眼睛微張,說道:“嶽根平,你且出來見過本幫幫主和各位長老藥師。”
嶽根平從黃老的背後走下堂中,麵色沉穩的拱了拱手說道:“小子嶽根平,見過幫主,見過各位長老,見過各位藥師”
那張藥師,坐在椅子上向幫主說道:“嶽根平是臨安縣李記藥鋪李青鬆的外侄,李記藥鋪每年都為本幫籌備藥材,倒也算是本幫外門人員了。”
幫主看了看站在場中,麵色沉穩的嶽根平,笑著對黃老說道:“黃老這次你喜得佳徒,倒也圓了你多年的心願了……還希望黃老這次出手,幫本幫度過難關,本幫上下必定感激不盡。”
“不敢當,既然幫主親自開口,我怎敢不答應,一會讓人將藥材送來後山院中便行。”黃老坐著微微撫須說道。
“哈哈哈,有黃老出馬,那便再無問題。”那幫主笑道。
說完起身語氣冷冽,對站在台下的兩位幫派高手說道:“你兩人,是劉副幫主手下愛將,此次失手,劉副幫主也替你們擋責,我便不重罰你兩了,一會自去刑法堂領三十殺威棒,但你兩須得謹記劉副幫主恩德,年後掃平懸劍門一戰中,將功補過,你等可清楚了?”
那兩人趕緊應道:“多謝幫主寬容,多謝劉副幫主恩德,我兩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聽見兩人的保證,那劉副幫主才算是臉色好看起來,說道:“自去領殺威棒,要是再出紕漏,不需的幫主責罰,我便自行重責你兩,以儆效尤,下去吧!”
說完後,向幫主拱了拱手道:“多謝幫主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