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根平一手提著那威猛大漢,慢慢的向陰老鬼走了過去,獅子搏兔、尚盡全力,他可不想快到成功時,被人家反敗而勝。
當然他也不怕那陰老鬼逃走,那茶中下的是冰寒丹反向煉製而成的毒丹,由百年藥草煉製而成,此丹沒有什麼太大害處,隻是每當多運轉一次真氣,身上真氣就會越發急促,直到爆體而亡。
而若是不運行真氣,藥效就會慢慢消退,直至一個時辰候,便可恢複正常。
“這陰老鬼不知道這毒丹的毒性,連續兩次運轉內勁,現在渾身真氣竄動,恐怕也提不起功力逃走。”
“隻是卻要注意,從幾次試探來看,此人疑心十足,且給人感覺陰狠惡毒,怕也不是善良角色,還是得多多提防。”他一邊提著那威猛大漢,一邊小心的注意著那陰老鬼的反擊。
看著越來越近的嶽根平,陰老鬼一咬牙說道:“小子,別動手,我投降。”
“哦,那倒是挺有意思的,不過我可不信!”嶽根平話一說完,也不給那陰老鬼反應時間,立馬將手中那已經死掉的威猛大漢,向對方砸了過去,防止他使陰招。
馬上從胸間摸出一把寒光透徹的短匕,提起內勁施展迷蹤步,加長鷹拳的一式閃電,快速奔襲過去。
那陰老鬼本以為這小子,聽見自己投降之語,必定會有所遲疑,沒想到此人如此果斷,也顧不得那砸來的大漢,強提竄動的內氣向旁邊散去。
還沒來得及起身,就感覺胸前一陣寒光襲來,危機關頭也不得不拚命,猛的一催爪力,向其頭部爪去。
嶽根平見他竟打算同歸於盡,麵色一變,換持改擲用內勁將匕首向其射出,施展迷蹤步向其身後移去。
陰老鬼一見他不願與其同歸於盡,心中暫鬆,也將施展的寒冰虎爪改變方向,將其擲來的寒光短匕拍於一邊。
見局麵暫且鬆緩,也顧不得自己身處劣勢,急忙說道:“小子,我乃是天虎門…噗…”話沒說完,背後心口處一股寒意拳力襲來,將其重傷擊飛。
那陰老鬼怎麼會知道,嶽根平已經知道他二人所有動機,根本不聽他廢話,在還沒來得及提防時,便被其有所準備的一招重傷。
而嶽根平本身那匕首就是佯攻,而真正的必殺還是移其背後的那一拳,已有心算無心,也該那陰老鬼吃此大虧。
嶽根平看著那陰老鬼,被其二式‘奔雷’重創後,倒在三米遠的地麵上滿嘴吐血,仔細看那吐出血中,還夾雜著破損的器官碎片,不禁稍微鬆了一口氣。
也不給那陰老鬼喘息機會,將不遠處的威猛大漢提起,運起內勁猛的向陰老鬼倒地的地方移去,一招閃電猛烈的向其頭部揮去。
看著被他擊中頭部,不在動彈的陰老鬼,長呼了一口氣。這一次他有自信,此人必定已死,必不會再起波折。
嶽根平看了看,那威猛大漢胸前許多深入三寸的銀針,不禁暗道好險:“果真這些狡詐之輩,必有後手,剛剛我提著那大漢護著身體,防止其臨死一擊,還果真派上用場了。”
原來那陰老鬼,開始所擲出的暗器,也就是一般暗器,而真正的後手便是這一直藏於胸間的毒針,被一擊重傷後,他本是準備兩人同歸於盡的,卻未曾想到此人如此謹慎,竟拿屍體做護盾,導致其功敗垂成。
“那陰老鬼也真是個狠人,臨死之前還想拉我墊背。估計他根本不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我為何會突然襲擊與他們。
卻不知道,我早已洞察他們所有動機,在此等種種計算情況下,也該他們命喪於此。”
嶽根平看了看那十多根泛著銀光的銀針,心頭一動,從那大漢身上撕下一塊布料,小心將其全部取出,包在布料之中,好生存放於胸間。
他暗自思索道:“估計像這種狡詐且善使拳腳之人,都會配備適用暗器,以後遇到這種人物,我倒是得小心提防著。”
“另外這銀針,我倒是可以派上用場,就算是我在營地打造的那幾件兵器,被外人知曉,這銀針可沒有人知曉,也可作為我一底牌使用。”
想完看了看周邊情況,沉吟片刻後,將那兩具屍體提起向林間深處而去,片刻後返回,在將附近戰場打掃幹淨後,騎著兩人帶來的馬匹,向遠處而去。
……
馬陵山腳,雷別鶴帶著飛鷹幫精英骨幹藏身於叢林之間,遠遠地注視著山頂情況。
隻見整片山頂守備森嚴,從山腳處便可看見遠處的重重哨卡,哨卡處人員密集,不斷間有人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