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嫩,賣好,聰慧卻又自曝元力之事…”
黃天收回冷漠目光,輕聲對自己說道:“今日後,諸事必;此子助我破境,當為我之緣法,怨不得思不得…”
院外,嶽根平平緩的打開院門,離開小院來到藥蒲,將三株二品藥材盡數摘取後,想了一想從藥蒲中又選取了一株補氣養元的藥材,不在停留轉身眼神凝重的向自家小院走去。
“時間不多了,恐怕今晚後一切就會水落石出,而我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又為何?”
嶽根平緩緩推開院門,將三株藥材放置在包裹中,安靜的坐在房中仔細的思索著剛剛之事。雖然得到的消息不多,但有幾點我已經確認了:“其一,黃天有問題,而且這個問題似乎跟我有些像。難道這便是他看上我的原因?”
“其二,黃天的計劃應該跟我有很大關係,或者說這個計劃跟是跟他修煉的緣法有關係。雖說這個計劃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猜測我在其中占據主導。但這裏我有些不明白,如果我不回來的話,那不是黃天的計劃就進行不下去了?”
想到這裏嶽根平有些頭疼,他不知道他的猜測有多少是對的,但是他隻能按最大可能來行事。而且他有不得不回來的理由,他懷疑其中可能不會這麼簡單,路上的幾次攔截,山中的迷霧叢叢,甚至包括他自己…
“頭疼…”嶽根平敲了敲頭,眼中越發堅定起來。
“第三,黃天有敵人,而這個敵人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位刀疤老婦前輩。而且這位前輩,應該修的跟黃天不是一種功法,要不然在山下之時,也不會這麼忌憚。而且那本小冊上所寫的結緣之事,恐怕這門功法應該與一切緣之事都有關,不能說其名諱,不能談其事情等等…”
想起兩年前在藏書樓與那老婦會麵的點點滴滴,想起這次回返山中遇到的一些阻礙,想起那老婦最開始的殺意,到後來陳懇的勸說與告誡,嶽根平心中漸漸有了一些明悟,沉默半響後從胸間布包中,將最後一粒苦玄丹拿了出來,小心的放在手中說道:
“多少人多少事,值得讓我回味?但是唯你得我之心,…謝謝你!”
……
三天前夜晚,錢驚鋒接過綠瓶打開一看,麵色一變對嶽根平問道:“參元丹?”
嶽根平微微點了點頭。錢驚鋒見此有些感懷的說道:“要說這參元丹,當初我第一次見還是在鐵槍棒見到的,當時黃老弟子潛入鐵槍幫辦事,而我那是還隻是副堂主…”
握著苦玄丹嶽根平有些傷感,這是最後一粒苦玄丹了,也是那人存在的最後憑證了,但是如今不得不為啊,嶽根平望向馬陵山方向輕聲呢喃道:“相信你也願意如此吧?希望此行保佑我順利,如今我可信之人真的…不多了!”
夜晚降臨,整個飛鷹幫大堂一片紅火。堂外便是漫天飛雪,但區區不到二十米的距離,卻絲毫影響不到堂中人喜慶的氛圍。
不管是飛鷹幫之人,還是另外幾幫之人,在這個夜晚無拘無束,奉行著各自幫派高層的命令,彼此嬉笑怒罵開懷暢飲,也不管明天又會如何,真個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大堂主座空置,下方左一右四擺著五張長案,各自坐著幾幫的幫派高層。偶爾會有幾人視線停留在左側為首的一張長案上,轉而疑惑的望著空置主座,暗自沉思著什麼。
兩邊座椅撤走後,隻留著長案擺放肉食美酒,倒也不顯得空曠,再加上堂下還有著百多名幾幫骨幹青年,各自動筷品酒,卻也有著幾分生機勃勃之像。
“馬幫主,俺老虎不喜歡拐彎抹角,既然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那是不是該留個章程出來?”右側三席那雄壯大漢,胡亂的擦了擦嘴,起身向左側之人問道。
堂中熱鬧氛圍頓時一滯,大多數人安靜放下碗筷沉默不語,有人低頭安靜吃菜,卻微微側耳對準主堂;也有人明目張膽,側身望向堂上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