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戰戰兢兢回到城裏的家,正不知道父親急匆匆的把他叫回來所為何來。
父親賈政又愛又氣的看了兒子一眼:
“見到《愛克斯文藝》主編了嗎?”
“啊,孩兒半路聽人說賈雨村所設的‘大獎賽’隻不過是一個騙局,就沒有進京。”
賈政神情嚴肅的問道:
“你沒有去見賈雨村卻拐進了‘稻香村’,跟劉姥姥的外孫女勾搭在了一起!你這個不長進的東西!”
賈政是本市法院的一名審判長,與警察局長張正方屬於同一個係統,張正方管抓人賈政管審判。不過這賈政看問題的方法雖然固執為官倒也清廉。
寶玉辯白道:
“父親話說不要那麼難聽!我是真心喜歡她家玉兒,她也真心的愛我!”
“純屬胡鬧!一個沒有教養的農村女孩子,你以為我跟你母親能接納她嗎?!趕快把心思收回來用在正地方上,明年考個公務員,你應該學一學人家賈璉,人家不是從考公務員一步步升上去的嗎?!”
寶玉固執道:
“可是父親,我對官場那一套不感興趣!”
“混帳東西!你以為這年頭靠寫作能養家糊口?簡直就是不靠譜的事情!隻能耽誤你的前程!以後不要再跟那個農村女孩子來往了!”
寶玉的母親王夫人勸道:
“寶玉啊,你爸爸說的那些話可都是為你好啊!不要為了一個女人誤了你的前程!”
寶玉沒有再辯白,心如刀割般回到自己的房間。
賈政歎了口氣緊皺眉頭對夫人道:
“最近院裏公務很忙無暇顧及家裏麵的事情,你們不要再給我添亂了!”
王夫人關切的問道:
“老賈,是不是都是刑事案件?”
“爆炸案、碎屍案、蘇丹紅案、鉻案還沒有結案,公安局又抓住兩個賣人肉包子的嫌犯,目前公安局已經把案卷移交到了法院,準備擇日開庭審理。”
王夫人關切的說道:
“你身體不好,注意休息啊!”
“沒什麼,隻是寶玉這孩子叫我放心不下!”
“我去做他的思想工作!”
這王夫人的確是個賢妻良母,擔心老的也惦記著小的。
此時的寶玉大腦就像中了病毒,心靈如同一隻被獵人圍困的野獸!他有氣無力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就像病入膏肓的病人,那種感覺可以說是五內具焚!不為別的,隻是他對黛玉的愛是如此的真切!
他再也躺不住了,推開/房門頭也不回的下了樓,王夫人擔心自己的兒子出事,穿了一件外衣也跟著出去了。
大街上人來人往,寶玉像一具僵屍一樣麻木的往前走,忽然聽見有人叫喊著:
“瘋子瘋子,還是個酒鬼!”
“我們躲遠點!”
情侶們紛紛朝兩邊躲避,“瘋子”卻大搖大擺的兀自往前走,他一隻手握著酒瓶子,連衣服都沒有穿。他不是街頭的“膀爺”看樣子是窮得穿不起衣服的樣子,胡須亂蓬蓬的!
那個乞丐模樣的人在寶玉跟前停了下來,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臉上掛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微笑,微笑裏麵卻夾雜著百般的無奈與桀驁不馴。
“兄弟!還認識在下否?”
寶玉認出他來了驚道:
“原來是禰衡老前輩!你怎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