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我們親自動手嗎?”
武鬆頓時變得怒不可遏,可是對方槍在手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心想隻好從長計議見機行事。
再說曹操深一腳淺一腳地奔到海岸邊,還好有一隻舢板停泊在那裏,船上站立一人好像一個打漁的。隻聽那人口裏吟誦道:
“神龜雖壽,猶有竟時。龍蛇乘霧,終為土灰。啊哈哈哈!”
曹操見此人其貌不揚,怒道:
“你是誰?在此胡言亂語!”
那人反問到:
“大學者,你不是要路過金門,再從金門去往台北嗎?”
曹操心想,莫非他就是接應我的人嗎?怎麼會是個漁夫呢?便反問道:
“你究竟是誰?!”
“零零七的兄弟零零八是也!”
“你就是零零八?!”
“然也!”
曹操是個縝密的人,繼續探問到:
“床前明月光!”
對方流利地回到:
“地上鞋兩雙!”
這是接頭暗語,曹操滿意地點了點頭:
“貨已經隨身帶來!”
對方回到:
“太好了!事不宜遲,我們感緊上路!”
“稍待片刻,我的兩位助手還沒過來!”
話音剛落,張遼許褚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曹操問道:
“事情辦妥了?”
“回大人,我們已經把他們全安置好了!”
曹操下令:
“趕緊上船!”
三個人先後上了舢板,漁夫把船一撐駛離了岸邊,然後開始搖漿。舢板緩緩地向深海駛去。
曹操疑惑不解的問道:
“零零八,就憑這一條木船能登上金門島?”
“零零八”笑道:
“接應咱們的人馬上就到了!”
說話之間天邊海平線上出現了一隻汽艇,向這邊飛馳而來,轉眼間便到了近前,夾板上站立一名水手。
“零零八”向汽艇發出旗語,那名水手也向他發出回應信號。
汽艇挨著舢板停了下來,戴鴨舌帽的水手說道:
“春眠不覺曉!”
“零零八”回到:
“誰也跑不了!”
這是接頭暗語,可是曹操聽得十分別扭!
戴鴨舌帽的水手打了個手勢:
“請上船!”
“零零八”先跳上汽艇,張遼許褚一邊一個保護著曹操登上汽艇的甲板。
曹操在甲板上站立了一會,心裏總算鬆了一口氣,問那位水手道:
“上峰也來了嗎?”
“全來了!”
水手拍了拍手衝船艙裏喊道:
“頭兒們,貨已經到手了!”
艙門一開,從裏麵走出三個人來,為首的一人生的是大耳垂肩雙臂過膝,左邊的那位隻長得人高馬大、臥蠶眉丹鳳眼,右邊的那位豹頭環眼,絡腮胡子像熊的鬃毛。
曹操嚇得頓時魂飛魄散!
“啊,劉備!”
“孟德公,別來無恙乎!”
曹操轉向“零零八”問道:
“你是誰?!”
“零零八”撲哧一笑:
“我乃龐統是也!”
此時的曹操真的是哭笑不得,哭著說道:
“龐統啊龐統,你,你可真能‘旁捅’啊!”
張飛從懷裏掏出一副明晃晃的手銬,在曹操眼前一晃:
“啊瞞,請吧!”
許褚看在眼裏怒道:
“賣狗肉的!我跟你拚了!”
說著惡狠狠撲向張飛,張飛閃身躲過,下麵一腿上麵一掄胳膊吧唧把許褚摔倒在甲板。劉備沒吱聲,關羽一動不動站在那裏眼皮都不抬。
張遼來到關羽跟前哀求到:
“雲長警長!看在我們老同學的麵子,放過我們吧!”
關雲長歎了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
“張遼啊,前世我麵對的是軍法,今世我所麵對的是國法!”
張飛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奪過曹操手裏的皮包,拉開拉鏈,一伸手從裏麵拿出一樣東西,正是那隻精致的傳國玉璽。
張飛把玉璽交到劉備手裏,轉回身哢嚓給曹操帶上了手銬。
張遼許褚也成了曹操的同謀被帶上了手銬。
汽艇一聲嘶鳴駛回一號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