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哪一位是武鬆?”
武鬆回到:
“我就是,你們找我嗎?”
“找的就是你!”
這三位警察穿著和武鬆他們一樣的衣服,但是從派頭上看是一個當官的和兩個當兵的。其中一個下屬宣布道:
“武鬆,你被撤職了!”
石秀時遷急了:
“武局長自從上任以來兢兢業業,克勤克儉,這是誰的決定?!”
“是賈赦賈市長的決定!”
武鬆的眼神是冷靜的,沒有說話。石秀怒道:
“他的決定是錯誤的,憑什麼?!”
那名下屬拿出一個單子念道:
“經查:原公安局局長武鬆,利用職務之便對‘後羿泡腳屋’進行敲詐勒索,嚴重敗壞了警民關係!為整肅警風警紀,市委全體成員一致舉手表決,決定免去武鬆同誌公安局長之職,由原市委秘書長陸謙接替該職!”
陸謙像一尊石像般立在那裏,臉上露出奸詐和得意之色,卻還是假惺惺地說道:
“對不起了武鬆!我本來不願意這樣做,可是市裏的任命我也沒有辦法!”
武鬆沒有說話一臉的嚴肅,忽然間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陸謙心裏反倒有些發毛:
“武鬆,你為什麼發笑啊?!”
武鬆冷笑道:
“趙本山雖然退出了春晚,可是我卻看了一出現實版的喜劇小品!”
陸謙的屬下說起話來還挺橫:
“武鬆,閑話少說!交出大門鑰匙!”
武鬆眼珠一轉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們會交出鑰匙,但是請你們先出去一下,我和屬下料理一下後事!”
陸謙對屬下一擺手:
“我們出去!”
陸謙三人出去,武鬆把石秀時遷叫道跟前:
“我們什麼都可以交,但是保險櫃裏有一份絕密文件絕對不能落入陸謙手裏,如果是那樣我們就前功盡棄了!”
“是有關高俅兒子李代桃僵一案吧?”
“是的,我們現在已經收集到了足夠的證據!”
“好的!”
要說武鬆真的是個細致的人。
石秀把那份秘密文件藏在懷中,重新鎖好保險櫃,然後脫掉了警服,把門打開說道:
“我們的警服、大門的鑰匙和保險櫃的鑰匙都在辦公桌上麵!”
陸謙滿腹狐疑地看了看已經是一身便裝的武鬆,又看了看桌麵上的鑰匙,點頭說道:
“你們可以走了!”
武鬆對石秀和時遷說道:
“咱們走吧!”
陸謙看著武鬆三人匆匆離開的背影,跟屬下小聲嘀咕了一陣子。屬下會意地不住地點著頭,也換上了一身便裝,隻是每個人腰裏多了一支短槍。
武鬆和石秀、時遷離開公安局,穿街過巷匆匆忙忙地向前疾行。石秀問道:
“武鬆哥哥,我們目前拿著這份檔案到哪裏去呢?去找賈赦賈市長嗎?”
武鬆果決地說道:
“不可以!高俅老賊雖然不在其位,但是暗中依然在把持著權柄垂簾聽政,凡市裏重要的部門沒有他不插手的地方。為今之計隻有上報給省局!”
時遷石秀異口同聲道:
“哥哥說的有道理!”
哥仨說著繼續往前走,走入了一處荒涼之地,原來是一處建築工地,樓房的腳手架還沒有拆除。
武鬆他們三位正在往前走,突然間從廣告牌子後麵閃出兩個人,這兩個人手裏都端著一把短槍,槍口正對準了他們的胸膛。
武鬆問道:
“你們是誰?!”
“嘿嘿!武鬆啊武鬆,別問我們是誰,但是你準知道我們為了誰!我們是替陸謙陸局長為你送行的!”
武鬆冷笑道:
“我明白了!你們穿上警服就是‘人民警察’,脫下了製服就是黑社會。明裏一套暗裏一套,白天是人夜晚是鬼,專幹吃人飯不拉人屎的勾當!”
“廢話少說!武鬆,你們受死吧!”
兩個持槍人互相一遞眼色,朝著武鬆他們就扣動了扳機。
“叭!叭!叭!”
槍聲在空蕩蕩的工地上空回蕩著。
三聲槍響之後,這兩位陸謙的幫凶再一看,武鬆他們仨人已經蹤跡皆無。
“人呢?!”
“人呢?!”
“真他媽奇了怪了!”
“他們不會走遠,肯定是進了樓道!”
“走!”
兩位打手擎著手槍就摸入了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