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駕駛著警車又行了幾十裏的山路飛奔到了法場。它是遠離市區的大山裏麵的一塊空地。一輛黑色警車停在一邊,車子旁邊站著一位穿製服的警官,原來是管教薛霸。
兩名帶著白口罩黑墨鏡的法警正在往步槍裏麵裝子彈。馮淵被倒捆著雙手站在前麵不遠處。兩名法警擎著步槍走到馮淵的麵前,其中一位繞到馮淵的身後一踹他的張腿彎,馮淵跪在地上,喊冤。法警毫無表情地說道:
“這話跟我們說不著,我們隻管執行!”
說罷機械地端起了步槍,對準了馮淵的前額。
隻要法警手指頭一動,馮淵的天靈蓋就會被掀開。
正在這個時候隻聽山崩地裂一般有一個人大喊了一聲:
“槍下留人!”
再看法警手上的步槍好像一下子變成了燒紅的鐵棍,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喊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喝斷了當陽橋的張飛,如今是省局的大隊長。
關羽、張飛和嬋兒走到馮淵跟前。關羽命令薛霸道:
“把馮淵的鐐銬打開!”
薛霸猶豫著:
“這個……”
張飛怒不可遏上前一個耳光扇在薛霸那張養尊處優的胖臉上,大蓋帽一下子飛上了天空,露出了肥胖的禿頭,本來就胖的不可開交的臉頓時腫的像麵包。薛霸吐出一口鮮血,裏麵還有兩顆白色顆粒狀物質,原來是牙齒。
薛霸這下不敢怠慢,趕緊親手打開馮淵的腳鐐。
張飛環眼一瞪不懷好意地說道:
“薛霸!這玩意你帶著正合適!”
張飛對那兩名戴口罩的法警命令道:
“把這個東西給你們的管教帶上!”
“這個……”
張飛又一個嘴巴扇了過去,那名法警的大蓋帽和墨鏡一下子飛到半空。另外那名法警感緊說道:
“我來!我來!”
遂拿起腳鐐走到薛霸跟前:
“薛管教,對不起了啊!”
薛霸穿著製服帶著刑具,顯得那麼的不對勁。張飛奪過腳鐐的鑰匙扔進了山穀:
“你們這些個豬!隻會充當殺人工具!”
嬋兒問關羽道:
“我們現在去哪裏?是先把馮淵送回家,還是先捉拿陸謙歸案?”
還沒等關羽說話,馮淵心急如焚地說道:
“求求你們馬上帶我回家好嗎?!我的妻子正在焦急地等待著我呢!”
關羽點頭道:
“我們馬上送你回家!”
什麼叫做“歸心似箭”!此時此刻的馮淵真的想立刻變成一隻小鳥飛到尤三姐的身旁。一個禮拜的時光並不漫長,可是他仿佛在地獄裏邊煎熬了上千年。那是一種怎麼樣叫人撕心裂肺的生死離別!
張飛駕駛著警車開出了崎嶇的山穀,上了平坦的馬路。
薛霸薛管教的那輛警車向監獄方向開去,但是事情還沒有完,薛霸因為與陸謙串通一氣弄虛作假草菅人命,屬於執法犯法,將會受到法律的懲處。
關羽問道:
“馮淵兄弟,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一名普普通通的媒體記者。”
“陸謙為什麼要在婚宴上把你抓走?又為什麼把你關進監獄?而且還要把你判成死罪?”
馮淵回憶道:
“王熙鳳開了一個泡腳屋。名義上是‘泡腳屋’實則是個****。她強迫女子**,她們不從就讓孫紹組毒打她們。尤三姐給我朋友那裏打了求救電話,朋友求我,我就裝作是一名嫖客見到了尤三姐摸清了底細,然後我把此事舉報給了武鬆,搗毀了泡腳屋。因而王熙鳳懷恨在心!”
關羽點頭道:
“這個就是整個事件的導火索。聽武鬆說賈市長是王熙鳳的公爹,而高俅那個混球又是王熙鳳的幹爹,那兩個貪官汙吏怎麼能放過你和武鬆呢!武鬆前腳被免職,後腳高俅就派人追殺。簡直窮凶極惡、無恥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