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勞煩掌櫃的算一下一共多少錢。”左亦恒直接就無視了出來的那個人,反而是對掌櫃的開口。“公子,一共……”
“掌櫃的,我看你是越來越大膽了。”出來的人暼了一眼掌櫃的,涼涼的開口。
“不知大少爺此話什麼意思。”掌櫃的看了一眼出來的人依舊不鹹不淡的說著。
“就是啊,大哥,掌櫃的這樣做那裏不對了。”一名少年從剛才那人的對麵走了出來,一臉的挑釁。
又是這兩個。圍觀的心底有一些無奈,這兩個人是當朝尚書的兒子,年紀僅相差半年,從小到大都不對路,大的那個,也就是剛剛出來早一點的那個,叫劉岩,小一點的,叫劉江。
“寧建和。”劉岩沒有理會自己的弟弟,反倒是衝從剛才就一直被人遺忘的那個寧哥哥開口。
“劉少爺。”寧建和自然也知道劉岩是主院的人,而且地位比自己好。
左亦恒打量了一眼劉江,分院的人。又看了一眼掌櫃的,打算離開,這件事的複雜程度已經超出了他的想像。所以他果斷的不參與。
可惜,他雖然想離開,就可是有人不想讓他如願。
“你站住,誰允許你離開了?”說話的,是柳簡悅,現在這麼多人,表現一下說不定還可以吸引到幾位貴人的注意力呢。隻能說,想的太美好了。
“我離開要誰允許了。滾。”左亦恒覺得,自以為是的女人真的是無敵了。居然還出來攔他。
“等一下,你叫左亦恒是吧。”劉江突然喊住了左亦恒。
“是,怎麼了?”左亦恒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對於這個分院之人,他還是有一定好感的。
“你先上來。”劉江想了一下,搖搖頭,對左亦恒笑著說。
左亦恒想了一下,走了上去,然後就看到兩人嘀咕了一陣,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一邊看著的劉岩突然顫抖了一下。
“大哥。”劉江突然衝自家大哥笑了一下,“現在這兩個人這個樣子也不是辦法,不如聽小弟一言。”
“你想怎樣?”劉岩皺了皺眉,看向劉江。
“讓這兩人打一場就是了。”劉江說的很隨意,眼底卻閃過一抹精光。
“打?”劉岩警惕的看著劉江,“怎麼打?在那裏打?”
“隨便打,地點嘛。”劉江歪了一下頭,“在這裏不是挺好的嗎?”然後看向掌櫃的,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小二。”掌櫃的喊了一聲,然後幾個小二就上來清理地方。不止是飯店裏的人,就連門口都圍了一群人,不用說也知道是湊熱鬧的。
“兄台,請。”寧建和衝依舊站在劉江身邊的左亦恒抱了一個拳。眼光卻是帶著明顯的嘲諷。
“不敢。”左亦恒把左亦臣交給了劉江,一步步走下來。看的寧建和直想把他拉下來。
“請吧。”左亦恒溫和的衝寧建和笑了一下,然後拔劍。
“等一下。”就在兩人開始有動作之際,劉江突然出聲,打斷了兩人。
“江弟,怎麼了,你不會是害怕了吧。”下麵比試的兩人還未開口,劉岩已經皺起眉頭,看向劉江。寧建和也是一臉的不悅。
“誰說的。”劉江說這句話的時候底氣明顯不足,眼神還有點慌亂。
“哦,是嗎?”劉岩意味深長的開口了。“不如這樣吧,我們兩打一個賭,如何。”劉岩似笑非笑的衝劉江說著。
“打什麼賭?”劉江已經有點硬撐的意味了。
“這樣吧,我拿城東酒樓的地契和你打賭,賭這間飯店。”劉岩敲打著欄杆說出了一句話。
“什麼!”劉江驚呼出來,這回是真驚訝,沒想到他居然舍得。不過,既然如此,“這……這,有點不好吧,這可是……”
“怎麼江弟怕了,不敢賭。”劉岩微帶諷刺的開口。
“誰說的,賭就賭。誰怕誰啊。”劉江似乎是被刺激到了,一拍欄杆,答應了。
“那就好,煩請江弟派個人去拿地契,我已經派人去拿了。”劉岩在劉江賭氣似的說出這些話後,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了,根本不給劉江反悔的機會。
劉江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但在劉岩咄咄逼人的視線下,還是對身邊的侍衛吩咐了幾句,然後侍衛就離開了。
“兩位,可以開始比賽了。”劉岩看到後,也沒有計較什麼,衝左亦恒和寧建和一臉笑意的開口了。
左亦恒依舊一臉隨意,寧建和卻笑得很陰險,卻又想立即掩去,就變得有些扭曲了。
“我說,你這臉是怎麼了,歪七扭八的,不會是受到打擊了吧。”左亦恒笑了一下,有些隱蔽,“就算你和我一樣,不喜歡他們拿我們的這件事打賭,也不必這個樣子。”
“那麼多廢話,看招。”寧建和在左亦恒說話的時候暼了一眼劉岩,見他沒什麼反應,這才放下心來,朝左亦恒怒吼一聲,一劍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