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就這樣讓他們走了?”黑色煙霧消失,北宮玨從門外走了進來,似乎對一切都了然於心,而被他稱為主子的顯然就是眼前的假盛若月——黑月。
“嗬嗬,還有兩枚旗子…和你在我手上,我還擔心什麼?隻要有你們在,盛若月的寶貝女兒就回不了天宮,至於他,我等的就是他!”黑月的眼中有著嗜血的仇恨…和憂傷。至於她口中的“他”就是天宮的天帝。
“主子還是放不下麼?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沒有否認你的存在,況且,他現在可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北宮玨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天後她本來就該死!覬覦我的男人,本來就是罪人!是罪人!”一提到天帝,黑月的情緒有些不受控製,大聲咆哮,似乎想讓天宮的那位聽到。
“走吧,去看看地窖中的那兩位。”似乎過了很久,黑月的情緒稍微恢複了一些,擺了擺手,走出門去。
地窖。
這裏一片幽暗,偶爾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還伴有金屬敲擊的聲音,除此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動靜。
“咳咳!”突然傳出的咳嗽聲打破了平靜,緊接著“吱呀”一聲,原本幽暗的地窖突然出現一道光亮,一抹黑紅出現在地窖內,她的身邊還有一道白。這兩人自然是黑月和北宮玨。
“玉麵公子南風淩,是不是很意外自己明明在宮中卻出現在這裏?”黑月的聲音傳來,原本咳嗽漸止的南風淩又咳嗽起來。
“哎呀,是我疏忽了,你們現在不是高高在上的獸神星了,隻不過是普通凡人一個。”黑月一揮手,原本幽暗的地窖瞬間被牆壁上的燭光照亮,兩張慘白的臉赫然就是南風淩和西門雪。
“你在說什麼我們聽不懂!”西門雪心中窩火,從他離開南風淩的家後就被打暈了,醒來之後就發現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窖中。也不知道這黑暗中有什麼,不出一日他就感染了風寒,緊接著就覺得周身的力氣在漸漸消失,最後撐不住幾度暈厥。
“聽不懂不要緊,隻要你們在這裏,這就是你們的價值。”黑月說完原地消失不見,北宮玨沒有離開,反而走進南風淩,不知道丟下了什麼,什麼話都沒有說也跟著消失了。
接著燭光,南風淩匍匐在地,艱難的握著北宮玨丟下的東西。這是一隻白玉瓶子,瓶口有一枚軟木塞,即便如此,還是有淡淡的藥香從中傳出。
“毒藥麼?好讓我們早點解脫?”南風淩沒有說話,西門雪的聲音緩緩傳來。
“西門兄,我們似乎沒有得罪什麼人吧?”南風淩回頭望著臉色慘白的西門雪,哭笑不得的說道。
“誰知道呢!那女子的話語好生奇怪,不過我想我們似乎觸碰到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唉!”西門雪不再說話,而是挪到南風淩的身側,望著他手中的白玉瓶子說道,“那白衣男子給你的究竟是不是毒藥?”
“看看吧!”南風淩將軟木塞取出,濃鬱的藥香從瓶中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