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自己會知道那麼多讓人傷心又無奈的事情,我寧願自己出生的時候就是一個傻子,至少那樣子我不會難過,不會不快樂。
“豬妹妹,想吃什麼?哥帶你去吃!”
“帶我去香格裏拉吃最貴的一桌!”我也極為不客氣的獅子大開口,我本來就知道了的空房子那女人一定給我按排好了一條龍的全套洗塵宴,根本不需要我去想半點。
“嗬,小丫頭還真是很挑,哥帶你去吃,怎麼樣?”
“你不怕空房子找你算帳,她都訂好位置了!”我朝著蘇碗裏扁扁嘴說道,我知道的蘇碗裏誰都不怕,偏偏就怕空房子那女人,因為空房子強悍起來根本不是女人,一般的男人都害怕她,而蘇碗裏也是一般的男人。
那時候,空房子第一次見到站我身邊跟個跟班似的蘇碗裏時,還以為是我小男朋友,吹了一個流氓哨口沒遮擋的說“阿豬呀,男朋友長得挺標誌的嘛!”
蘇碗裏一直長得比較英俊,加上有那麼點小白皮膚,臉上又常掛著笑容,看起來挺是招人喜歡的,可是第一次被一個女生這麼直白的……調戲,難免有些不能適應。
彼此的蘇碗裏十七歲,正太少年的模樣兒,卻因為空房子的一句話整個小臉紅在那裏。那時候的空房子,十八歲,兩年黃派小說的經驗,對這種誇美男子的話一講一長串的,她早已習慣了。
看到蘇碗裏那樣,我趕緊的解釋“他叫蘇碗裏,我的鄰居哥哥,不是男朋友!”我字腔圓正的說道,免得空房子那女人胡思亂想太多。
男朋友?這三個字我是想也不敢去想的呀,要知道那時候的學生,被安上早戀這等詞語簡直就可以等著被老師和家長宣判了死刑好好教育。
“蘇碗裏?誰給取的名字,幹嘛不幹脆叫蘇鍋裏啊,鍋可比碗大多了!”原本臉稍微正常的蘇碗裏被空房子這麼一講,又接著紅成一片。
“空房子,他不叫碗裏,是往裏,來來往往的往!”我趕緊替他解釋,這個家夥一到關鍵時候就開不了口講話的。
其實,蘇往裏他媽本意取名,蘇碗裏,夠直接的,就是要讓他顧家什麼的,哪知道人家戶口登記員給寫成這個,之後他所有簽名的都是蘇往裏,我們叫他都是蘇碗裏,長大一點之後他還嘿嘿的笑著說過,好在那個戶口登記員寫錯了,不然每次要哥簽名,寫個蘇碗裏上去不丟死人呀。
不管當時的空房子聽進去還是沒有聽進去,總之每次見到蘇碗裏都是大吼他為蘇鍋裏,帥鍋!!!!弄得蘇碗裏每次見到她就像躲瘟神一樣的躲開。
“在想什麼呢?”一邊往市區開車的蘇碗裏一邊拿眼瞄我說。
“沒想什麼?”看了看車窗外,竟然發現車子已經下了機場路在市區的主道上麵了。
“是不是還在嫌棄哥開了這麼一輛車過來,哥知道你喜歡那種悍馬一樣狂野的車子,隻不過我去車行租的時候沒那種車,不過前麵有一輛不錯吧……”蘇碗裏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指了指前麵的那輛黑色勁爆的帥氣悍馬。
一個字,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