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五個月一直都守著我,哪有時間去打零工?”莫廣怡不相信道,“我現在醒了,過幾天幫你聯係一下,先去公司裏穩定下來再說。”
“廣怡,我就當你的化妝師,你要是退出娛樂圈,我也轉行。”Kyle執著的說道,那樣的表情像極了皇上,認真對她說給她自由的模樣。莫廣怡驀地眼圈一紅:“沒事兒,你先出去一下,我想一個人靜靜。”
“好吧……如果朱淩風有消息了,我通知你。”Kyle說著就走出了房間,輕輕掩上了門。
為什麼會這樣?我不是應該想奕玢的嗎?怎麼會滿腦子都是那個死鬼?莫廣怡不滿地敲著自己的腦袋,想起最後的那段日子,眼淚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半個月之後,朱淩風的消息傳來了,莫廣怡趕緊就讓人拿著機票去把那小兩口接到香港來,她沒有時間去親自到大陸去見他們了,為了能讓人引起注意,她已經聯係了博物館,要給那塊金牌開一個新聞發布會。
朱淩風小兩口驀然接到了莫廣怡經濟人的邀請,都是又欣喜又奇怪,莫名其妙地跟著來到了香港,被帶到了莫廣怡住的別墅裏,莫廣怡正在客廳裏和博物館的人討論發布會的事宜。
“莫廣怡?!”朱淩風一下子又見到偶像,也忘了禮貌,見人家還在談事情就喊出了聲,葉韻兒趕緊捂著他嘴巴。莫廣怡一回頭,看到朱淩風和另外一個女孩子,朝他們笑了笑,對保姆說:“祝阿姨,麻煩你給他們倒杯水,我一會兒就過來見他們。”
沒過多久,送走了博物館的人,朱淩風他們就被帶回到了莫廣怡的客廳。朱淩風見到偶像興奮不已,一時間還沒想好說什麼話,莫廣怡先開口了:“朱淩風,這……是不是就是葉韻兒的本來樣子啊?”
“莫姐,你還記得我們?”葉韻兒一聽這話立刻又驚又喜。
“你們都記得我,我怎麼會不記得你們呢?”莫廣怡說,“我醒來之後就一直不知道到底是夢是真,手裏還有這塊金牌,但是卻又沒有見到你們。所以才千方百計找到你們,想證實自己的經曆。”
“禦賜金牌?!”朱淩風和葉韻兒不相信地說。
“嗯,這金牌因為怕出意外,所以我一直帶著。沒想到帶到了現在。”莫廣怡不知是喜是憂地說。
“祝阿姨,你把我爸媽還有Kyle叫下來吧。”莫廣怡對保姆說。然後轉頭對朱淩風他們說:“我的化妝師,Kyle,和皇上長得一樣,他也想知道我們究竟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莫廣怡站在了博物館給他準備的新聞發布會現場,她的演說台旁邊放著金牌,被玻璃罩罩著,她心情複雜地麵對下麵的閃光燈,她知道她這樣做,都是因為相信皇上,陳奕頊也在這世界的某個角落,她要讓他知道她也在這兒。
“莫廣怡小姐,這塊金牌被專家鑒定為古董,但是卻又不在曆史上的任何時期,請問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我……在我受傷的這五個月,經曆了人生最難以想象的事,這塊金牌……就是上麵所刻的,永昌皇帝親自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