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瑙渡,包間裏。
“嗯~”渾身熱燥的央靳琪無意識發出一聲輕嚀,她不舒服地伸了伸腿,腳卻碰上了另一個和它長相差不多的大腳,在本就不大的地占了大片。
她一使勁兒,想將它踢開,卻沒控製好力度,反讓躺在外側的她掉了下去。
‘噗通!’一聲,央靳琪從鎏金邊的沙發上滾了下來,滾落時,小腳恰巧磕上了硬質的茶幾上,“啊!”她吃痛的叫了出來,意識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尖叫聲,驚醒了沙發上的男子。
“嗯~”男子翻了個身,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央靳琪從地毯上爬起來,正好碰上他的目光,男子的躶體毫無遮掩地呈現在眼底,一股腦電波快速閃過,她愣怔了一下,看到同樣赤裸的自己,不受控製地嚎叫起來,“啊~啊!”
她身上隻著粉紅文胸和一條三角內內,而光溜溜的男人身上也隻掛著一條的鬆垮垮的四角褲,大片肌膚裸露在外,色味十足,場麵香豔。
央靳琪一把扯過沙發上的靠枕擋在胸前,驚慌失措地問“你,你是誰?”聲音透著沙啞,在暗色的包間裏聽起來竟有些動人。
男人也找東西東擋西擋,錯愕地瞪著她,差點叫出聲來,“你,你又是誰?有沒有對我做什麼?”
央靳琪拾起地上睡袍,裹在身上,酒早就醒了一半,“開什麼玩笑,我能對你做什麼!”她不認識這男人,男人竟也不認識她,更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男人雙腿夾著靠枕,小婦人的樣子。
兩個都互相不認識的人,卻在這麼高檔曖昧的地方,如此裸成相見,誰碰上了都淡定不到哪去。
而此時的央季琪又感覺麵紅耳赤,口幹的厲害,身體裏有無數個熱流竄來竄去,絞得難受。
不清楚那股猝然的燥熱勁兒從何而來,她扭動身子,熱的不可開交,捧起桌上的紅酒一口幹了下去,依然難以消去。
沙發上的男人瞅了瞅桌上的塑料瓶子,看向焦躁的她,一語道破,“你是不是喝了這桌上的東西?”
“這是什麼東西?”她哪還記得今晚喝過什麼。
男人指著瓶子,“這是專門裝雨露嬌的瓶子,這種瓶子是綠蓋紅身的。”男人話音剛落,央靳琪就忍不住地輕喘出了聲,而圓潤的胸部也一上一下地顫動。
雨露嬌她聽說楽錦說過,那是增強女人哪方麵的藥物,藥性極強,一勺都可以讓人興奮好久,如果她喝了一瓶,那麼她··,會··怎樣?
“哼··哼··”腹部漲感強熱,她好想找些冰塊來降降溫。
央靳琪咽了咽唾沫,小巧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盯著男人,有種撲上去的衝動。
男人意識到,抱臂環胸,一臉警惕,“小姐,淡定,我可還是黃花大閨女呢!你可不能對我做什麼!”
眼前的人,讓她覺得好笑,她還是已婚婦女呢,不過人家不願意,哪有霸王硬上弓的,躊躇片刻,她拿著桌上的一瓶紅酒,踉蹌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