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地球上號稱最堅固的監獄,矗立在太平洋之上的一座不為人知的無名島嶼上,幾十年來,關押了無數的犯人。
這裏隻關押那些重罪犯與異能者罪犯
這裏是罪犯的悔過之地,是窮凶極惡者的地獄,是執法者權利的宣泄之地,這裏是世界的盡頭,這裏是
“出去後,能不能再見就看緣分了”一個戴著麵罩的黑衣人操著一口粗重的嗓音對眼前另一個黑衣人說道
“明白,這自由來之不易。再說,有你教我的那些東西,在這星球上立足也足夠了,好聽的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祝你一路順風,希望再見麵”另一個黑衣人有些瘦小,但說這些話時語氣很堅定
“嗯,以後就靠你自己了,我也該走了,在這兒耽誤太長時間了。”高大的黑衣人顯得有些沉默,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無法判斷他在想什麼。但能感受的到。說到這兒,語氣一頓,伸出手脫下了帽子。
一位中年大叔的樣子,胡子拉碴,頭發不太長,很髒,眼睛很有神,粗重的眉毛卻又不淩厲,顯得很內斂。擱到城市裏,不知道又會有多少少女發春了。
大叔按摩了幾下太陽穴,看了看遠方的鋼鐵森林。“終究喜歡不上這兒,雖然這裏是那些自私又自大的家夥的起源星球”又歎了口氣說道,緊接著又說“我已經沒有什麼可教你的了,從我10年前來到這兒在垃圾堆裏撿到你,咱們倆也算是有父子之恩了,但,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帶著你是不行的,想來你也明白,雖然這兒這天地靈氣稀薄,但有我給你的那些想必夠了,”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去找你的”瘦小的身影顯得有些落寞
“嗯”
“分開走吧”
10天後,俄羅斯東部某個海港。
正是早晨,呼出的氣在空中飄的都很慢,但路上的行人卻都匆匆,很明顯,這鬼天氣實在是冷!
渡輪進港的時間都推遲了,因為要破冰。
“嗨,曼德,你的新娘子來了沒有?”
“哦,查拉,你別總是問我,誰知道這該死的渡輪什麼時候進來,你可真是破壞人的心情!”站在港口的兩個打扮怪氣的美國佬在說話。不過,也沒人會注意他們,因為隨著渡輪的聲音傳來,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兩個美國佬也不知被擠到哪兒去了
太陽漸漸露出頭,這時,港口上已經人聲鼎沸,朋友間的相擁,親人的親吻。這些都好多年沒見過了。真不適應,或許在監獄待習慣了?楊廷心裏自嘲的想了想
大地,還是這厚實的感覺讓人舒服。緊了緊衣服,又拿出一條長圍巾給自己係上,走下了渡輪。
看了看身後的太陽,有些刺眼,有些頭暈,腦子裏不自主的浮現那天被追殺的情景。
那天跟大叔分開後便被獄警追上了
“小子,跑的倒是挺快,要不是偷偷防了你們這些異能者一手。恐怕這會兒,你早跑的沒影了”一個喘著粗氣的矮胖獄警說道。
“是嗎?我想跑,可沒人能攔得住我!”藏在黑衣下的瘦小身影冷漠的說道。
“不過,我倒真是佩服你們,你們兩個是自從這監獄建造以來唯一跑出去的犯人”胖獄官笑眯眯的說道。
“為什麼笑”
“因為我打算放了你”
黑衣人頓時沉默。
“雖然我在為世界政府做事。但是我不是很喜歡他們啊。”胖獄官顯得有些落寞。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這監獄裏像你這樣的可不少,他們有錯嗎?可能他們隻是多管了閑事,又或者檢舉了哪個官,又或者……,哎呀,總之很多了”胖獄官說著說著便變的不耐煩了,坐在地上低著頭。
“謝謝,不過我還會回來的”
“回來?多少人夢想著能走出去,你還想著回來,真是腦子有病,唉!”他有些生氣,使勁往下拉自己的帽子,試圖蓋住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