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爐火依舊發出灼熱的溫度,將屋子烘的暖暖的。淩亂地衣裘散落一地。
衛仲道側身托腮欣賞自己的佳作,阮玉猶在海棠春睡,俏臉隱見淚痕,但又是充盈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安寧。烏黑的秀發意態慵的散落枕上被上,襯托得她露在被外的玉臉朱唇,而裸露在被子之外的香肩,及那雙細白猶如白玉一般精瑩的手臂更是動人心弦。粉嫩膩滑的修長玉腿和渾圓美股下的地席處隱見片片落紅的遺痕。
他伸手輕輕觸摸那吹彈可破的麵龐,是那麼地精致而楚楚動人讓人心醉,卻擔心自己會將她碰傷。阮玉含羞答答垂下縶首,俏臉緋紅,側身躲到衛仲道胸膛中。
衛仲道輕笑,伸開雙臂將其攬入懷中,輕吻阮玉的耳珠,隻感到她嬌軀一顫,笑著在她耳旁問道:“夫人可還滿意?”
阮玉的頭低的更深了,粉肩一抖,想要掙開衛仲道的擁抱卻未能如願,嬌羞道:“夫君,不要……”
衛仲道作為一個後世之人,對於阮玉這種動作、語言合理地理解為欲迎還拒。不過他也想到阮玉剛**子之身,身子多有不便,卻也不好梅開二度,便隻是將她擁在懷中,不再有多餘之作。
阮玉見他沒有得寸進尺,心安不少,雖然內心中還想和衛仲道共渡巫山,但她實在經受不起狂風暴雨了。
良久,阮玉開口道:“夫君剛才找衛勇他們,是想找可以一敵百的猛士?”
“嗯”衛仲道點頭應道:“可惜,河東沒有這樣的人,之前就是因為身邊無人,不確定是否出仕。所以才瞞著夫人的。還請夫人見諒。”說完,他頭一低輕吻了一下阮玉的額頭。
他一方麵取悅阮玉,另一方麵為自己圓謊,心下都不由地暗罵自己一聲‘卑鄙’。
阮玉卻被他弄得耳根都紅了,似都忘了衛仲道之前所騙她的一切,嬌羞道:“隻要夫君心中有妾身就可以了。”隨後又有些遲疑道:“其實我知道有個人可以做到以一敵百。”
衛仲道輕笑道:“夫人要說之人可是典韋?”
陳留能做為以一敵百的,也就典韋了,不過此時典韋應該已經殺人潛逃了。典韋在的這段潛逃史,曆史上也沒個說明,自己更不知去那找。不然,靠阮瑀的關係,隻要典韋還在陳留,十有八九都可以找出來為自己所用。
“典韋?”阮玉疑道:“那人叫什麼妾身卻是不知,我隻記得族兄送我河東之時,有大樹橫臥擋路,十幾個護衛都搬不走,他一人上前就將大樹挪走,眾人皆驚。”
‘陳留還有像典韋一樣的人物!’衛仲道心下震驚,起身坐起,被子一滑,阮玉嬌挺秀聳的上身裸露在外,讓她下意識地伸手拉過被子來遮住春光。
衛仲道此時卻沒心思去調戲了,正色道:“此人還在送親隊伍之中?”
阮玉點了點頭道:“族兄負責送妾身到河東完婚,族叔考慮到時局動蕩,特地派了數十官兵化身護衛隨行。不過,那人不是官兵,聽族兄說那人殺了人,正被關在獄中。是族叔特地從獄中放出來,好戴罪立功的。”
‘那人不會就是典韋吧?’衛仲道喃喃自語,又問了一下那人的長相,然而阮玉一路上都沒去特別注意去,也就無從說起。
他安慰了一下阮玉,讓其好好休息。又喊了侍女進來侍候自己更衣洗漱。本想去找阮瑀,卻被仆人告知其已外出與河東士人相聚,隻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