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美酒送來,封泥一開,酒香醉人。
呂布一嚐,喜道:“衛大人,這酒好像比之前的酒要好上許多呀!”
太史慈等人一嚐也感覺跟之前的很不一樣。比之前的酒要醇香上許多,還有淡淡的桂花之氣。讓人心為之一蕩。
衛仲道點頭道:“不錯,這些酒都是剛剛新釀出來的,加入了桂花釀造,以及更好的酒曲。是之前那些所不能比的。”
呂布等人卻不太懂什麼桂花、酒曲的,知道跟之前的不一樣就行了。
衛仲道卻看到高順帶酒壇的封泥都沒開,而是一直在喝著之前的茶水。他記的曆史上就記載著高順滴酒不沾,清正廉潔,沉默寡言,是那種做忠心實事的人。但這種卻不能為他所用,心中遺憾。
呂布又笑道:“衛大人,這麼好的酒,你送我幾百壇唄?”
不說典韋、太史慈的怒色,就是成廉、高順等人也是驟然色變,真不知是該說其臉皮厚還是自來熟了,一開口就幾百壇,當是你家開的作坊嗎?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
衛仲道卻笑道:“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典韋等人均是不解,不知衛仲道看中呂布什麼,竟然值幾百壇酒,那可一筆不小價值呀!
呂布笑道:“什麼條件?”
衛仲道正色道:“我要你帶兵幫我滅掉白波賊寇。”同時派人去取地圖。
他心裏很清楚,白波賊寇是一個巨大的隱患,必須清除,而自己卻沒那麼大能力去做,畢竟白波穀實在太易守難攻了。此次呂布到來,讓他感到可以立即來掉白波賊寇的希望。
呂布卻詭異的一笑道:“衛大人,滅不滅不白,估計不是你所能決定的。河東士族還需要白波賊寇來阻斷道路,以拱抬馬價、糧價等物資的價格。而你們衛家的利益也在裏麵,你確定要這麼做?”
典韋怒道:“呂布你胡說什麼?”
成廉等人也深感呂布太過直白,河東士族阻斷道路這是誰都知道的事。並州士族也阻斷道路阻止河東商隊北進,這誰都知道的事,但誰都知道也不能直說出來呀!這多讓人難看呀!但他們也不能幫著典韋他們呀,便紛紛勸說。
“好了,都不要吵了。”衛仲道喝道。他對呂布的情商算是無語了。
雙方見衛仲道開口,頓時鴉雀無聲,但卻怒視對方。
衛仲道問道:“奉先,我不想管那麼多,我隻想問你,你能不能幫我滅掉白波賊寇?”說完讓仆人將地圖送到呂布案上。後者卻沒絲毫翻看之意,又問道:“奉先何意?”
呂布應道:“不用看了,白波穀的地形我對之了如指掌。之前並州士族的商隊,屢屢被劫時,張剌史就讓細作對白波穀作了詳細的調查。我參與其中也做比較詳細的攻打計劃。”
“白波穀三麵環山、一麵臨河、離地一百五十多尺可居高臨下。穀前山坡溝壑縱橫,士兵難以快速攀登。而穀口又隻有幾丈寬,隻要白波賊寇不斷往穀下扔巨石、圓木就足以讓進攻一方死傷慘重。如果再在穀口按排弓箭手,那攻打一方的士兵簡直就成了箭靶。我剛才入城之時也看了,衛大人的士兵雖多,但不久前還都是流民,都餓的皮包骨了。想要擁有戰鬥力,最少都要養上半年。就算半年之後,按攻守雙方的4:1比例,白波穀方麵有兩、三千的賊寇。衛大人最起碼需要一萬名士兵才可能攻上白波穀。”
“既然衛大人讓我帶兵去滅,但此刻衛大人的士兵還都太無戰鬥力了。即使是我領兵,也和衛大人沒多大區別,無疑都是讓那些士兵去送死。”
衛仲道沒想到呂布都白波穀都束手無策,道:“奉先,那就真的沒辦法了?”
呂布搖了搖頭道:“除非由我率領並州精兵前往,便可一舉滅掉白波穀。但這屬於跨州做戰,即使打勝了,我也是要被罷官去職的。所以,衛大人,我也無能為力了。”
衛仲道聽完沉默無語,太史慈卻也知道呂布所言非虛,自己對此也無能為力。
眾人都沉聲喝悶酒,唯呂布很沒肝沒肺地打開了另一壇酒的封泥,長歎道:“可惜了,我的好幾百壇酒呀!”一仰頭一壇酒又沒了!
眾人皆暈!
衛仲道反應過來,笑道:“奉先,不如我們來幾場比試,你每贏一場我就給你一百壇酒,如何?”
呂布一聽來興趣了,問道:“衛大人,你想如何比?”
典韋、太史慈等人也早就忍夠呂布的,也正想跟他比一場。紛紛就想拉起袖子大幹一場。
衛仲道笑道:“你們有四個人,我也派出四個人,一對一比試。如何?”